“不可能!”拓跋柔心里第一个怀疑的便是风轩,但是大王子是谁的孩子,她比谁都清楚,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她却忘了风轩并不知道这个事情。
卫子衡掀了掀眼帘轻轻瞥了她一眼,这才出声道:“这事如今只能暗查,以免打草惊蛇,成大夫有一个女儿在成大夫死后不久便失踪了,王后可以跟着这个线索去查,应该能查出些许蛛丝马迹。”
其实卫子衡之所以此时说,就是担心王后心软,毕竟王后以前和风轩关系密切,这一两年犬戎发生的事都有风轩的影子。
风轩渗透的势力绝不止是自己,可是仅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阻止风轩的,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赌一把。
就赌拓跋柔对于耶律齐有情,因为这些年风轩所做的事,少不了拓跋柔的帮衬。
但是唯独除了王上这件事,他相信王后不会动手,所以可以以此为契机,将王后彻底拉拢过来,到时候任凭风轩手段再厉害,名不正言不顺,犬戎没有人会认他。
“好,我稍后就派人去追查。”
拓跋柔说到此微微顿了顿:“卫子衡,其实我们有时候很像,都是身处局中而不得脱,不是不想挣脱,而是没办法。”
“话虽是如此,但臣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未到终局,焉知胜负。”卫子衡道。
“看来你下棋之道也颇为熟练,不知我们能否手谈一局。”拓跋柔挑了挑眉。
卫子衡道:“臣荣幸之至。”
这还是自从耶律齐死后数十天,拓跋柔难得提起兴致,不过也不是兴致,而是所谓观棋入人。
算起来卫子衡和拓跋柔认识也有七八年了,但是两人真正坐下来闲谈倒没几回,第一次拓跋柔想好好了解眼前这个人。
是夜,卫子衡用完膳,便受到了消息,这是一年多都未曾联系的风轩来的信,信上的内容便是这几日称病不出。
接到这个消息,卫子衡很是不解,直觉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但若是他按着做,这人定然会想别的办法,到时候他便没有任何办法了。
所以思来想去,卫子衡还是决定按着风轩所说的做,这几日称病不出。但是他没想到风轩来势汹汹,一切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北疆城内,犬戎这么大的消息,陈琅自然收到了消息,他当即就传信回了咸阳,而自己也加紧训练速度,严防各个关卡。
记得一年前楚皇登基,他前去咸阳,就曾将此事告知与楚皇,不过当时楚皇给的就八个字,稍安勿躁,静待时机。
如今陈琅觉得时机应该到了,犬戎王驾崩,稚儿登基,女子把持政事,犬戎那些人怎会甘心听从一个女子和孩童的话,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果不其然,公孙瑾收到消息后,直接将月四月六月十三个人唤来议事殿,令月四加强九成兵马司的巡防工作。
月十负责好禁卫军与宫中皇后母子的暗卫,而他自己称病不出,与月六一同前去北疆。
这事刚说完,第一个反对的就是月十:“皇上万万不可,你乃一国之君,万不可以身犯险。”
“对呀,皇上,月十说的没错,您不能前去。”月四附和道。
公孙瑾瞥了一眼他们二人,随即看向沉默不语的月六:“月六,你的看法呢?”
月六沉吟片刻出声:“臣自然不想皇上犯险,但是皇上既然做此决定,必定有其用意,成相信皇上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臣自当以命相护皇上周全。”
“月六你怎么这样,犬戎如今这情况,北疆指不定多危险,你怎么不跟着劝,反而还起哄,月十,你看他”月四不赞同道。
月十敛了敛眸没有说话,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月六的确比他更了解皇上,可以说自己对皇上的忠心并不比月六少。
可是论了解,他的确是不如月六,而且他似乎还没适应安全这个人已经是皇,君臣有别,他的决定不是其余人能置喙。
而皇上怕是也看出月六的想法,所以才特地点了月六说,这说的不是给皇上自己听,而是给他们听得。
“臣谨遵圣谕!”月十回道。
看着身旁一个两个都这么说,月四虽然心有不满,但是也没那个胆子继续对着来,只能随着月十一起回道。
公孙瑾瞥了一眼众人,神色淡淡:“这期间由太子代朕处理政事,皇后垂帘听政,你们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臣等无异议。”对于此事,众人自然没什么意见,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皇后自从两年前就曾掌管过政事,朝中的大臣对于其威慑至今还心有忌惮。
而且此次皇后只是垂帘听政,并未直接理政,也没人不长眼上赶着寻事,毕竟太子年幼,今年才堪堪十三岁,还是有人在旁协助。
对于这个消息月四是最高兴的,毕竟他和太子还有师生情谊,对于太子也是喜爱的,太子能受重视,他自然是开心的。
公孙瑾将事情交代后便直接赶去了栖凤殿,面对月六他们的坦然自若,到了风朝阳这里便畏畏缩缩。
他知晓风朝阳从不干预政事,最多也就是他问几句,她给一些建议罢了,他有时候还笑她太小心了,他巴不得她多问呢。
只是如今公孙瑾却希望她能少问一点,昨日北疆的信传来的时候,他就在栖凤殿,自来他们二人之间便没有太多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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