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这各国终将有一场血战,犬戎虽在关外,目前还够不成威胁,可是一旦关内一统,那犬戎便是心腹大患。
这犬戎不会不清楚,他们打的什么注意,风轩一猜就猜个准,他当然不能让犬戎如愿,本不想趟这浑水,但是最终还是决定去一趟。
不然谁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毕竟就算派人前去也窥探不得内里,只有亲眼看到,他才能有一个清楚的认知。
而此时咸阳王宫养心殿内,公孙瑾看着三封拜帖,神色一如往常看不出丝毫表情。
倒是下首的月六神色很是复杂道:“主上,这些怕是来者不善,到时候若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公孙瑾挑了挑眉,语气淡淡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是直接拒绝,恐伤了和气。”
这话怎么看都不像这人说出来,月六心想您何时怕伤过和气?
“你去吩咐下去,这接待来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只有城内布防守卫就交给月三和月四,一切也不必过于紧张,孤大喜之日,想必这些人也不会这么不识趣。”
公孙瑾说完这句话好似又想到了什么:“让月三他们往栖凤殿多添些守卫。”
“诺!”月六应了声,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主上,这城内不妨交给月三他们怕是不妥,他们不禁管着宫内和九成兵马司的兵马,怕是分身不暇。”
闻言,公孙瑾目光射向下首的人,语气悠悠:“依月三月四两人的能力,孤相信他们,你无需再说。”
“主上。”事关关中安危,即使手中没有证据,月六也不能再隐瞒,可是还未等他开口就被打断了。
“孤累了,你先回去吧!”公孙瑾双眸微阖,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
月六终是没将话说出来,他不想怀疑月三,燕阳十三骑里的人都是他的兄弟,可是有些事不是他想如此便能如此。
怀揣着复杂的心思,月六心里难受没法说,最终还是去了昭狱寻月五唠嗑,毕竟这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再没有证据前,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伤了和气。
这次月六前去,月五并未擦拭着自己的剑,而是正在操练护卫,听到有人来找他,这人也没有停下来。
旁人也不敢提醒什么,所以月六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左右,才见这人从后院出来:“终于结束了,你可让我好等。”
月六来的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每次这人来就没正经事,聒噪的很,所以他便没打算出来,本以为依着月六这性子想来也等不及,这人手上的事情也挺多,怕是早就走了。
却没想到刚一出来就看到这人坐在殿内,不得不说月五心里的确分外诧异:“你有何事?”
“你这冰块怎么说话呢,我没事还不能找你了,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去聚香阁吃饭,我请你!”月六笑着道,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
月五瞥了他一眼:“好。”
“你这人答应的倒爽快,我还准备了好多说辞。”月六略微有些诧异,见那人径直离开,只得跟了上去。
到了聚香阁,月六几杯下肚就忍不住了,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主上压根不给我机会说清楚,可是放任着不管,到时候出了事可怎么办?”
月五轻抿了口酒,神色分外淡然:“你太低估主上的心思了。”之前他不敢说,可是经过六年前南阳的事情后,主上不可能看不出月三的心思。
至今主上未曾动他,一来是因为月三这些年并无任何举动,二来主上怕是等着放长线钓大鱼。
“你说的什么意思,主上知道月三不对劲?可主上怎么一点儿动静没有。”月六喝完酒,这脑袋也昏沉沉的,甚是不清醒。
“若是戳破这件事,难保还不会出现别的人,还不如将这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更为安全。”月五淡淡道。
闻言,月六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清醒起来,听了月五的分析 ,他好似也明白了:“你说月三当真是奸细么?”
后面这两个字咬的分外清晰,月六心里甚是难受。
“这个说不准。”如今只剩下南阳西凉与犬戎,这人若是奸细定是这其余各国的。
依着月三想杀了南阳王的事可以将南阳排除在外,而月三若是西凉的,那么韩世月怕是早就有危险了。
那么就只剩下犬戎了,可是直觉告诉他,月三不是奸细,可以说一开始并不是,因为在最初相遇的时候,月三的真诚当不得假。
一切从哪里开始变了,应该是主上的身份吧,说到底应该是与主上的身份有关,不然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来。
“如今我们燕阳十三骑死的死走的走,仅剩下我们几人还不得安生。”
说到此不由顿了顿,随即便转移了话题道:“你说十一在哪儿,足足十年都未曾发现他的踪迹,他究竟在哪里。”
“这个怕是只有主上知道了,当时他们几个被派出去的人所有踪迹都是保密的,之后因为种种原因我们才知晓下落。”月五道。
“哎,什么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能够在一起好好喝一杯,那该有多好,不过怕是聚不齐了。”月六感慨道。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个机会很快便迎来了,只是当短暂的相聚之后迎接他们的是便是分离,终是世上再无艳燕阳十三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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