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继续道，「可惜，数万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导致整个空族神秘失落。」
「哪怕是现在，流传在大陆上的传说也寥寥无几了。」
林元问道，「如果我找到这空族，然后呢？收归麾下吗？」
老人嗤笑一声，「收归空族？你还真是敢想。」
「空族，是极其特殊的一族。」
「他们不信我们人族，甚至抗拒之。」
「放眼大陆，他们信任的，只有两个势力，一个是自然神教，一个是龙族。」
「和自然神教方面，他们亲如手足，几乎可谓生死相交。」
「而和龙族方面，他们也交情极深，互为交好。」
老人道，「所以，如果你能找到空族，他们定会愿意帮自然神教。」
「而龙族方面，不说和光明圣殿解除联盟，起码不会对付你。」
「我懂了。」林元恍然，「如果我的敌人，仅仅是光明圣殿和佣兵公会的话，我们不必惧之。」
历代幽灵，最大的本事除却杀人外，便是审度天下大势。
一手之力，却有斡旋天下的本事。
林元问道，「我到哪去找空族？」
老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们消失在数万年前，年代太过久远。」
「幽灵阁虽有他们的记载，却没有他们的踪迹情报。」
「那…」林元刚要发问。
老人笑道，「但最近，我们幽灵阁在自然神教里查探到一份相当有趣的情报。」
「大致可以确定的是，自然神教，绝对有空族的踪迹资料。」
「通过情报分析，我们还得出了不确定的猜测，自然神教的贤者，可能与空族有联系。」
林元一惊，「好你个老家伙，你把咱们幽灵阁的手伸到自然神教里去了。」
老人笑笑，「要不，怎么说我们幽灵阁的情报能力傲视大陆呢。」
「那小米丫头很是纯净，白纸一张。」
「但她背后那些自然神教的老家伙们，却会利用你和小米的关系，飞速壮大自身。」
「他们会利用你，老夫自也会利用他们。」
林元皱眉道，「老家伙，咱们幽灵阁对自然神教的渗透有多深？」
「老实说，我并不希望我和小米的关系有这些利益交集。」
老人一时沉默。
林元心头猛地一突，追问道，「老家伙，你实话告诉我即可。」
老人轻淡却肯定地回答道，「如果你愿意，自然神教现今的半数教徒都可为你所用。」
「你一声令下，明日的教主就可以换人。」
林元闻言，脸庞一抽。
「罢了，这事我自己去处理吧。」林元叹了口气。
他是幽灵阁的少阁主，此事虽是老家伙为之，但真让古树他们知道，他水洗都不清。
幽灵阁在自然神教内的渗透，他只能慢慢去解决了。
「对了。」林元回想过来，道，「我黑暗之城的事先不说。」….
「你让我去四象学院做什么？」
「修炼指导的话，你也能指导我。」
老人轻笑，「论教导学生嘛，这五大学院的老师，还是技高一筹的。」
「另外，你此番回去，或许能另有收获。」
「哦？」林元面露疑惑。
但老人并不作回答，只道，「离去吧，老夫也该打坐了。」
林元点了点头，起身行了一礼，而后离去。
对待这位老人，林元
还是相当尊敬的。
离开小筑，林元直接离开了幽灵阁。
……
高空中，林元孤身一路飞行，往四象学院而归。
此番回四象学院，他就不带上相柳等人了。
路上的危险，他倒也不惧。
枯叶圣者已被击杀，光明圣殿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光明审判长了，除非光明教皇亲自出手吧。
且，他的行踪也不可能被随意追踪到。
枯叶圣者之前能伏杀他，是因为光明教皇的大预言术。
但大预言术每次使用后，都消耗极大，预言的人、事、物，越是强大，越是层次高，对教皇的消耗就越大。
短时间内，教皇不可能频繁使用大预言术的。
……
以林元的速度，短短半个时辰间，就回到了四象学院。
自上次圣器争夺盛事与老院长他们见了一面后，而今阔别已有一年。
但，对于学院的院长和老师们而言，无论时隔多久，林元永远是他们的学生。
故而，林元归来，老院长们还是相当开心。
「小子，我感觉现今你的修为比我还高。」白虎殿主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元。
林元笑笑，爆发出气势与灵气光芒。
白虎殿主瞬间脸色大惊，「返虚期九重？怎么可能？」
面前这个年轻人才几岁？远不到三十岁吧。
这个年纪就有返虚期九重？这该是多出色的绝世天骄？
「唉。」白虎殿主重重地叹了口气，「而今，我是没本事再教你了。」
林元摇了摇头，脸色认真道，「在小子眼中，白虎殿主您永远是最出色的老师。」
「在小子心头，您也永远是值得尊敬的前辈。」
「好小子。」白虎殿主笑笑，重重地拍了拍林元的肩膀。
老院长轻笑问道，「小子，那你此番回来学院是有什么事吗？」
「总不是单纯回来探望我们吧？」
「如果是修炼的话，我想，学院现今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
林元笑道，「那可不是。」
「我此番回来，恰恰是想老院长指导我修炼。」
「哦？」老院长反倒面露疑惑。
「额，那个…」林元挠了挠头，「虽然我现在是返虚期九重了，但事实上，返虚期七重的手段我还没掌握，所以…」
林元有些无奈。
老院长脸色一惊，「什么？天地无距的本事你还不会吗？所以你现在还不是道君吗？」
林元摇了摇头，问道，「返虚期七重的手段，就是天地无距吗？」
老院长回答道，「其一吧。」
「小子，来，回你那首席院，老夫好生指导你。」
「白虎殿主，你也一并来。」
老院长一手捉住林元，一个闪身间，三人就回到首席院处。
林元看了眼周遭，这里，还是与以往一样。
老院长看着林元的脸色，笑道，「只要你一日还是我们四象学院的学生，你便永远是四象首席，这首席院，也永远是你的住所。」
「谢谢。」林元感动地回答了一声。
......
第二更。
今日更新，完。
是的，为了保证准时更新，现在每天只两更了。
偶尔爆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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