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灿灿幽幽地看了张幽寒一眼，笑得特别甜美：“那感情好呀，暑、假、这、么、长。”
她故意把那一堆东西丢在家里，还藏在了床底下，再跑到外婆这边图个啥？
不就是图个不做作业吗？
这厮上次给她妈告状，她妈这就要带着作业过来。
武灿灿一听老妈要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她一听老妈要带作业过来：快，快！快！狙击手就——位！！！
等外婆不在，武灿灿用胳膊抖抖张幽寒胳膊：“外婆吃药的事情，你没说出去吧？”
张幽寒摇摇头。
他当时是打算说的，可他被灿灿发现了……
回忆起外公看着窗户说的话，门外外婆看着窗户的模样……
他怕事情会变得很糟糕，并且不可挽回。
但掩盖不是办法。
武灿灿嘴巴馋想吃那天买的零食，可她当时为了打鹅的事情，把东西都塞给了张幽寒。
张幽寒这个大魔王就把东西全部拿进他的房间里去了。
本来，张幽寒就告了她一状。
她现在要是偷偷吃了，岂不是给了她妈把柄。
左右这事还是怪张幽寒，唉，虽然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但是还是忍不住有点生气和感动。
武妈妈很快就来了。
武灿灿无意之间看到武妈妈和张幽寒在说什么。
很快，武妈妈就带外婆去了医院。
还好，外婆没事，医生嘱托外婆放宽心。
人上了年纪，就怕生病，有时候一场病就一场梦，剩下一把灰，从此就活在别人的回忆中。
武妈妈如约带来了作业，走的时候风风火火，带走了武灿灿的零食。
武灿灿压低嗓子：“张幽寒，我可喜欢死了。”
张幽寒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有意的。”
武灿灿：“嗯。你是故意的。”
外婆看着两个交头接耳的年轻人，瞧见张幽寒温情脉脉含情的双眸。
她是过来人，外婆拍了武灿灿一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女孩子不要随便把喜欢挂在嘴边，会让人误会的。”
武灿灿囧了，怎么就被听见了抓了抓眉毛：“外婆，你听力真好。”
外婆：“就你那粗喉咙大嗓子，我就算耳背，想不听见都难。”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武灿灿没精打采地看着张幽寒，“好的。”
回家，武灿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外婆一说，出来的时候挑着眉毛：“张幽寒，外婆找你。”
等二人擦身而过的瞬间，张幽寒听见武灿灿说了四个字：“节哀顺变。”
……
张幽寒：“外婆，你找我。”
外婆：“嗯。张幽寒，坐。”
张幽寒一听见全名立刻集中精神，刚一坐下。
外婆：“张幽寒你很懂事，外婆很感谢这么多年来，你对灿灿的照顾。”
张幽寒浮现出强烈的危机意识把所有的事情都往他处推：“外婆，应该的。阿姨和叔叔也对我家照顾有加。”
他不知道如果外婆发现他幽暗的心事后，会如何……
大多数是拆散吧，他没有见过他想要圆满。
谁知外婆也跟武灿灿一样直来直去：“幽寒，你觉得我家灿灿怎么样？”
张幽寒谨慎地露出礼貌的微笑：“灿灿很好，周围的人都很喜欢她。”
外婆直视着面前柔美的少年，缓缓开口：“那你喜欢她吗？”
外婆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是他暴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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