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听到后，无奈的看着安琪，略带羞愧的说道：“你可闭嘴吧，额”张凯说着，转头就看到了朱然一直在随着两人说话的顺序看着，现在正在看着张凯。
张凯看着伊卡...额，不是，朱然那懵懂中带着一点呆呆的样子，脸红了。
“哟哟，脸红喽”
“额，我手机有些事要干下”
啥玩意？
张凯落荒而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跑到柜台处，假装拿起手机认真的看着，不去理会安琪那调侃的目光。
扛不住啊，在不离开，老夫的血条保不住了。
呼~冷静，冷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被人调侃几句么，有啥，能少块肉是咋滴。
“行啦，不逗你了，过来看下协议”
安琪看着张凯落荒而逃的样子，笑着招呼着张凯。
张凯无语的看着安琪，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走了过来，重新的坐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喜欢么”朱然说道
张凯：...
朱然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还有，安琪刚才是在拿你打趣啊，你就不生气？
“额，还好”
张凯尴尬的回了朱然一句，看着朱然的眼神，忽然想到。
朱然是什么性格的人？
之前朱然一直都是呆呆的样子，哪怕记忆中自己跟她接触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那呆呆的样子谁能看的出来。
现在倒是有些反应了，但是也不是很灵敏，刚才自己和安琪一直在讨论的不就是朱然么，她就在旁边听着，也不插话，也不疑问，和从前一样，独立于世界之外。
你要是不和她搭话，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呆呆的样子
不过，印象中这到不是第一次朱然出现主动反应，第一次朱然的主动反应是在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朱然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头。
记忆中，当时班上的同学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安静的一批，之后每天朱然都会过来摸头，搞得跟什么仪式一样。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班上的话题一直都是在讨论这件事，说什么的都有，而处于舆论风暴中的俩人跟没事人似的。
安琪看着张凯又在发呆了，好奇的看着俩人
安琪：咋俩人都发呆了，这还是会传染是咋滴，我不会以后也时不时呆呆的吧。
“又咋了，想啥呢”
张凯回过神来，低下头想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安琪解释道
“我在想，朱然是什么性格的人，之前呆呆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但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哪怕是朱然，也有自己的性格”
安琪听着，愁着眉想了一下，放弃的对着张凯说道
“嗯~你的想法很奇特，说实话，我也看不出来，一直都是一个表情”顿了一下，转头对着朱然说道：“朱然，你是什么性格的人”
“哪有自己说自己的性格的，能说的准么”张凯吐槽着。
“不都是从别人嘴里才能听到自己的性格么”张凯看了朱然一眼。
这个样子，倒也没法看出来。
“好吧，朱然除外，朱然你是什么性格的人啊”张凯也问着朱然。
安琪回头白了张凯一眼。
还说我呢，你不也这样。
朱然听着用那懵懂的眼神看看安琪，在看看张凯，见俩人都等着自己回答。
朱然：(@-@)
张凯：卡了？
张凯看着朱然懵懂开始思考着，然后，迷茫了，在之后，又变成了呆呆的样子。
朱然稍微的在脑海中调用了一些闲置的注意力，来思考着，外在的表情变得呆呆的，考虑了一下之后，集中到外界来，懵懂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
张凯听着朱然的语气，瞅着眉想了一下，实在没忍住，对着安琪说道
“你真的确定这套方法没问题？这咋还连语气都变了，以前虽然说呆呆的，但是回答的语气还是很果决的，现在怎么跟小孩似的”
“额，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是吧，肯定是没问题的”
朱然听到这里插话道：“没问题的，只是注意力，大部分的时候是闲置的”
啥意思？
张凯有点听不明白，看着朱然希望得到解释。
在朱然支支吾吾的解释和安琪的补充下，张凯大致的了解到了这套功法的情况，张凯低着头看着桌面想了一下。
这不就是跟自己的系统空间差不多的意思吗？自己的注意力大部分在系统空间的时候，外面的表现也是呆呆的样子，只不过只有在自己真身进到系统空间里面的时候，才和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自己也可以往这方面努努力啊，张凯想着。
三人又聊了会之后，安琪拿出一沓A4纸装订成的协议放到了桌子上，说道
“哦，对了，这是之前你和张弈秋协定的协议，你看下”说着，顺手把协议推给了张凯。
张凯拿起桌子上的协议，认真的看了起来，跟俩人之前协商的差不多，只是在细节上补充了点。
张凯看了看，没有发现隐藏起来的语音陷阱方面，虽然说以张弈秋的性格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但是嘛，小心无大错，不是吗。
张凯看完之后，想了一下，在需要签名的地方都签好，需要的资料，类似银行账户，身份证明啥的都填好，然后交给了安琪，安琪收好之后对着张凯说道
“你留一份，我带走一份，等我送回去之后，订金会打到你的账户上”顿了顿，换了种轻松的语气说道：“话说你这次挣的可不少吧”
“还行，挣个辛苦钱而已”
安琪满头黑线的看着张凯。
“呵呵，谁家的辛苦钱光订金就论亿计算的”
“还有，根据协议上说的，三分之一的是资金结算，剩下的三分之二是积分结算”
“积分打到你账户之后，禁止私下交易，想要换成钱的话，要去官方指定的地方换....”
张凯见安琪不说了，就看着自己，笑着应道：“然后呢”
“我们警局也是可以换的，如果要换的话，记得找思语就行”
“找你不行么”张凯好奇的说道
“找我也行啊，我也可以上报的，但是你真的要换的话，还是找思语吧”
“为什么”张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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