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野真司默默的盯着那对姐妹，思索着这个问题。
但光是这样看的话，姐妹两其实都有可能，完全看不出是谁主导的梦境。
不过看得出来。
小时候两姐妹关系确实很好，对比她们长大后，就有些让人唏嘘了。
岁月不饶人啊。
也罢。
既然已经成功入梦了，那么最重要的选项呢？
不是说可以操作身体吗？
别误会，他不是什么内心猥琐的极端变态，有了这能力就为所欲为，偷看人家隐私什么的。
人人都渴望成为强者，人人都渴望有幻想作品那样的能力。
年少时的幻想总是相似的。
比如。
某天遇到神秘少女，被车撞上穿越去另一个世界，基因突变获得超能力，亦或者是被什么机构招聘，碰到什么妖魔鬼怪发现自己身世不凡。
从此改变自己的一生。
说起来。
他改变过一次了，倒是无法用惨来形容自己的当前人生。
但也知道，自己今生恐怕是达不到明日雾夕那强悍的程度了…所以有机会的话，哪怕是偷偷体验体验也好啊。
起码得感受一下，徒手掰弯钢筋是什么体验。
跑的快出残影是什么体验。
可以飞是什么体验。
等等。
而他的念力呢，目前也就折折筷子的程度……
唉。
拉了。
就在他想喊系统的时候，幼崽期的上杉姐妹忽然发现了他。
“有人躲那里！”
上杉月姬一下把上杉清酒扑倒，脑袋就刚好对着他的方向。
见到玄野真司顿时大吃一惊，用手指着他的位置，惊喜的叫了起来。
等等，为什么是惊喜？
翻译翻译。
“……”
玄野真司的头上，顿时对她冒起了仇恨值：+3+3+3……
可恶！
做梦都要搞我是吧。
冤家啊！
“真的耶！”
上杉清酒也跟着惊喜的叫了起来。
两姐妹一点都不害怕有外人闯进自己家，反倒一个比一个兴奋，不知道为啥，可能没意识到危险？
好吧。
这是梦境，不可以常理度之。
哪怕是现实，哪怕是这个年纪，她们也能轻松把自己吊起来锤，摁在地上摩擦。
人家是妖怪啊！
似乎……也不用害怕什么的。
不是，问题是，梦境不是以观察者的方式进入的吗？
怎么还会被发现？
玄野真司很迷。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框出来了。
【提示：进入标记目标梦境，受到损伤以50:1比例映射至现实】
【提示：请谨慎言行】
“……”
“……？”
“……坑比！”
“当个观察者不好吗？”
愣了愣神，反应过来，玄野真司暗暗腹诽之后，有些慌了。
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轻轻松松就能掌管别人的身体。
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在他暗暗懊恼时，上杉月姬拉着自己妹妹跑过来了。
小小的两只蹲在他面前，扒开灌木枝叶，好奇的打量着他，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背后的尾巴欢快的摇晃着。
看起来可爱极了。
上杉月姬：“人类？”
上杉清酒：“哇，真的是人类耶。”
玄野真司：“……”
好吧。
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是上杉月姬的梦境了。
等出去等教训教训她。
做梦都要搞自己。
魔怔了是吧。
对于她们两个观察自己，像是观察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的神情，玄野真司不能忍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叶子腾空，枝叶乱颤。
把她们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个时候上杉月姬似乎才回味起来不对劲，站起来娇喝道：“你是谁，上杉家都敢乱闯吗？！”
玄野真司刚要解释。
上杉清酒却拉了拉她的衣角，说道：“姐姐…人类是进不来上杉家的，可能是父亲邀请过来的客人吧。”
“客人？”
上杉月姬一想也是。
“我就是你们父亲邀请来的客人。”玄野真司原本就是如此的解释道。
刚才的情况压根解释不清楚。
还好这个家伙帮忙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对上杉清酒发至内心的感谢。
即便只是梦境。
还是幼崽版的。
不过有一说一啊。
现在的幼崽上杉清酒可比长大后要讨喜多了。
“喔~”
上杉月姬很快就相信了，点点头，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天妖上族上杉家的长女，上杉月姬，请多多关照。”
“上杉清酒，次女，请多多关照。”
上杉清酒优雅的行了个礼，稚嫩的声音也好听。
“你好，你好。”
因为身高差距，小的才到他大腿根，一个才到他腹部。
玄野真司只好弯下身子，抓住她们的手来握了握，以表友好。
不料。
上杉月姬脸红了，目光忽然变得有些躲闪。
上杉清酒也脸红了。
害羞的低下脑袋，一副女孩子扭扭捏捏的样子。
手也缩到身后去。
“……”
见状，玄野真司愣了愣神。
What？
这两个小家伙这么小就懂这种事情的吗？
居然害羞了！
不对，她们似乎不能以人类的年龄与形态来衡量。
等等。
就算是这样，那也肯定不只是有这一种原因，自己虽然长的可以，但老少通杀还是做不到的。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了。
尼玛。
天赋效果居然在梦境中也管用？
得出这个结论，玄野真司十分诧异。
上杉月姬则眼睛一转，告了声抱歉，然后就拉着自己妹妹走远，两姐妹悄悄咪咪的说起了悄悄话。
“这个客人好帅。”
上杉月姬凑到妹妹耳边悄声说道。
“嗯嗯，那些狐族男性都很少有这样的。”上杉清酒脸蛋红红的回应道，然后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真是有一种，看一眼就让妖沉迷的感觉。
在超凡的魅力之下，心智不是很成熟的姐妹俩仅仅一下就沦陷了。
“父亲很少来邀请人类来做客的，除了那些厉害的家伙。”
“嗯。”
“听说最近世道不太平，是不是要和人类阴阳师家族联姻啊。”
“啊？”
上杉清酒愣了一下，很快就理解到其中的意义，有些局促不安的点头。
“有这个可能，姐姐。”
“牙白，那肯定是我了……”上杉月姬锤了一下手心，失声喃喃道：“我年龄大，不好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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