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方墨极为讶然。完全想不到此女为何之前跟现在，会完全是两个态度。
“就像你说的，万事好商量，只是看条件够不够诱人而已。”
说话时，慕寒圣女抬头一直注视着他。
不知为何，看着此女脸上的笑意，东方墨没由来一紧，而后他就像想到了什么，心中猛然一沉。
之前他体内的法则本源漩涡，在疯狂吞噬那些七彩光丝的时候，会不会此女发现了他体内有一个法则本源漩涡。
越想东方墨越发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过很快他就压下了心中的念头，并瞬间恢复了常色，转而看向此女打趣道：“那不知道圣女觉得，什么条件比较合适呢。”
此女是不是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还是要打探一下的。
“暂时还没想好，想好了会告诉你的。”
只听慕寒圣女道。
语罢，此女一把取过了东方墨手中属于她的储物袋，挂在了腰间。接着她心神一动，一侧的靴子便飘飞而至，此女只是抬起了赤足，就轻易的滑入了靴子中。至此，她率先迈步，向前行去。
看着此女的背影，东方墨脸色越发阴沉。看来此女根本就不给他打探的机会。
在他看来，就算不知道法则本源漩涡的事情，也必然是察觉到了什么。若非如此，慕寒圣女绝对不可能对他是前后两个态度。
虽然这样想到，不过东方墨还是迈步向前走去，很快就跟此女并肩而行。
不多时，当二人来到那扇石门前，东方墨便取出了罗盘，法力鼓动注入其中。
在此过程中，慕寒圣女已经将头发给挽起，重新插上了一根银色的簪子。眨眼就恢复成了之前她踏入此地时的模样。
只是不同的是，在她的嘴角时时刻刻都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哗！”
下一息，阴阳鱼石门便旋转着收缩进了两旁的石壁中。
当二人从中踏出来后，东方墨四下一扫，紧接着他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
与此同时，在这片星域之外的虚空当中。
“咦？”
只听一道女子的轻咦响起，而后檀古长老半透明的身躯便浮现了出来。
此女翻手取出了一只小镜，而后法力鼓动注入了其中。
随着小镜上灵光大亮，但其上却是空白一片，没有丝毫的景象浮现出来。
“怎么可能！”
这时檀古长老有些难以置信。
“嗯？”不远处的金元眉头一皱，而后便道：“长老，出了何事！”
闻言檀古长老并未开口回答，而是再次尝试一番将法力注入了小镜当中。然而此女一连尝试了数遍，小镜当中都是空白一片。
至此，此女语气不大好听的说道；“道源池中的法则之力居然耗尽了，而且就连尚未彻底温和的那些法则之力，都已经消失无踪。恐怕没有个一两百年时间，池中是难以凝聚出法则之力来了。”
“什么？”金元脸色大变。
法则之力被耗尽，就已经让他有些不可思议了，还处于温养中的法则之力都被吸干的话，那么短时间内道源池中是不会诞生法则之力的，檀古长老推测，至少要等一两百年。
而且一两百年后，道源池中才有第一缕法则之力诞生，要蓄积到足够多的数量，还要等更久的时间。
他万万想不到，为何东方墨二人，会闹出这种动静来。
“哼，那两个小辈在搞什么鬼！”
只听他一声冷哼。
檀古长老瞥了他一眼，而后大有深意道：“不管他们在搞什么鬼，出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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