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哪能料到随便遇到的小姑娘是这么个霸蛮的性子？
挨了程知秋的踢打，他们捂住头和脸，一边求饶，一边喊救命：
“女侠饶命！”
“救命啊！要死了！”
“呜呜，好痛！”
这起事故发生在妓院门口，两个中年男人上一刻还好端端的，下一刻就被踹倒了，妓院里的女子和龟奴们看得目瞪口呆。
程玉夏等人没有阻止程知秋的意思，慢悠悠地凑了上来。
见到两个猥琐的中年胖男人被揍得鼻青脸肿，程玉夏说道：“姐姐，可以了，别打了。”
“哼！”程知秋停了手，俯视着两个男人，“我妹妹心地好，我听她的，就不继续打你们了。但你们若是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人，被我看见了，我打断你们的腿！”
她一脚踩在地上，硬邦邦的地面裂开，吓得两个男人哭嚎都不敢，一脸惊恐之色，连滚带爬地逃走。
到了这会儿，妓院的老鸨终于被惊动了。
老鸨走到妓院门口，问道：“什么事啊这是？”
程玉夏看过去，老鸨并不是影视剧中的艳俗女人，而是一个下巴长着黑痣的小个子男人，涂脂抹粉，看人的目光跟看猪肉一样。
程玉夏不喜欢这种目光。
程知秋也不喜欢。
她捏着指骨，走向穿金戴银的老鸨。
刚才看着程知秋揍人的妓院女子和龟奴连忙拉扯老鸨。
老鸨也是一个人精，晓得程知秋想动手，看向她的眼神马上变得礼貌，笑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事吗？”
他懂事了，程知秋止住脚步，说：“你的眼神，我也不喜欢。”
老鸨愣了愣，下意识地赔着笑：“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请小姐见谅。”
程知秋瞧了瞧老鸨身边的男男女女，转过身，对程玉夏等人说道：“我们走吧。”
一行人很快离开。
围观的路人没有热闹看了，也散开了。
妓院里，老鸨听得手下的女子和龟奴说，程知秋觉得妓院里出去的男人眼神不对劲，就对男人大打出手，把两个中年胖男人打得哭喊求饶，他不由得后怕地拍了拍心口：
“那丫头原来这么凶！”
“是的呢，刚才她走过来，我吓得腿都软了。”
“我当时以为她要打我们老板！”
“她应该是想打的，但是老板认怂认得快，她便不打了……”
老鸨被称作老板。
他回想程知秋和程玉夏等人的模样，说：“那些人多半是外地来的，也不晓得是哪里的强人，说打人就打人……”
“她们都是来考科举的。”一个客人在楼上看了全过程，插嘴道，“我住在她们隔壁，她们好像是蓬县人，早上会念书。”
众人议论一番，满足了好奇心，便换了个新话题。
至于两个挨打的中年胖男人，一个忍气吞声，一个跟儿子抱怨，说锦州城没有王法。
他儿子在衙门当差。
老爹挨了打，儿子哪能当成没事发生？
这个叫丁大牛的儿子特地去妓院问了几句，问出程玉夏一家的大致位置，便带着几个差役去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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