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傻,我不会伤害我自己的。”郝枚无奈,只得安慰这爱哭的家伙。
“你这是空口说白话呢?你这还不叫伤害自己,什么才叫呢?娘娘,你瞧瞧你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了,怎么就这么爱糟践自己呢?”小茹气不过,一面抹着眼泪,一面教训着郝枚。
郝枚苦笑一下,心中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桂嬷嬷给附了身,怎么现在也开始教训自己了?
“好了好了,我的好小茹,往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你也别哭了,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
“有什么道理?自己伤害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没有道理。我跟你讲,这事是皇上不知道,皇上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怎么心疼呢。”
小茹不提皇上还好,一提皇上,郝枚便更是心虚了。
“好了,我答应你,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好不好。你现在先别苦了,赶紧的,去把太医院玉隐珏养的那条大黄狗借过来。”
郝枚快速的吩咐着,一面说,一面伸手推小茹。
若是没有先前伤害自己的动作,小茹指定也就依着郝枚的吩咐去了。
可现在她说什么也不放心郝枚一个人呆着,于是,二人在相持不下好一阵子之后,才总算是商量好,让手下的宫女看着郝枚,而小茹快步跑去太医院。
为啥不是别人去太医院呢?因为那条大黄狗,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想当初,小茹也是喂了它好几次大骨头,才没有对小茹大声嚷嚷呢。
很快,大黄狗被小茹牵了过来。一起跟来的,还有许久不见的玉隐珏。
“听说你在自残?”一进屋子,玉隐珏打头便问。
郝枚转头盯着小茹,直到把后者盯得挪到玉隐珏身后去。
“给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大步走到郝枚面前,伸手就要来拉郝枚得手。
自从郝枚愿意为皇上留在皇宫之后,玉隐珏就未曾和郝枚有过肢体上得接触。
这么多年过去了,从前熟悉得感觉也有些陌生起来。
看见玉隐珏伸过来得手,郝枚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玉隐珏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片刻,还是尴尬的收了回来。
“不碍事的,我可不是自残,而是有见顶重要的事情要证明。”郝枚看了看玉隐珏,再看看小茹,这才把心中的想法说给二人听。
“什么证明?”玉隐珏皱了眉头,他可从不知道,有人为了证明一件事情,还需要让自己流血的。
郝枚也不管他们俩看自己的眼光是不是像在看傻子,只顾着把捂着伤口的手绢放在桌子的一角。
此时,桌子上面分别放着哲茗的血衣和郝枚的手绢。
而这两件物什,又分别放在桌子的两端。
招呼着二人退后,待到离桌子有一段距离之后,才伸手揉了揉大黄的狗头。
郝枚轻声在大黄耳边说:“大黄啊,姑姑这血有没有浪费,就看你的了啊!”
姑姑?
玉隐珏和小茹同时翻了个白眼。
随即,眼看着郝枚拿出今天在御膳房拿到的鸽子血,放在大黄的鼻尖,让它闻了闻。
紧接着,郝枚伸手指着桌子上面的东西,说:“去,看看桌上的,有没有和这个味道一样的?”
大黄冲着郝枚摇了摇尾巴,像是听懂了郝枚的意思一般,迈腿就朝着屋子中央的桌子跑去。
左边一个闻闻,右边一个嗅嗅。
这一幕,看得在场的三人心惊胆战。
到了这里,小茹才知道郝枚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感情是怀疑哲茗流出的鲜血是鸽子味的?
又或者说,是鸽子血?
小茹浑身一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转头看见郝枚聚精会神的盯着大黄看,一时间也紧张得直冒冷汗。
虽说这个办法看起来的确是有些儿戏,但是也不能不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大黄嗅了好一会儿,终于,才张开了嘴咬着血衣欢快得跑了过来。
郝枚看着这一幕,高高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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