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用处?不过是一件死物而已,能发挥出什么用处?娘亲,你的心意是好的,可是,皇后那是什么人,什么宝贝没见过?这海东洙在咱们这儿是稀奇是宝贝,可是放在人家的眼里,还不定是什么垃圾玩意儿呢。娘亲,你听我的,咱送东西随便送点就兴,这个珠子还是给我留着,将来......”
“你这臭小子,眼光能不能放长远一点?就盯着这么个珠子,你能有什么将来?这颗珠子价值连城,可为什么价值连城?仅仅是因为好看吗?这世上好看的东西多了去了,娘亲也不是眼皮子浅的人,为什么会对这颗珠子如此上心?”惠妃白了他一眼,说出了心里的话,整个人的气势立马便不一样了。
从前在拓跋云玉的眼中,自己这个娘亲不说有多么的懦弱,至少,绝对是温柔善良,与世无争的。
更不要说和中宫的那位来争。
可现如今,拓跋云玉才知道自己错了,一直都错了,自己的母亲不是唯唯诺诺,而是胸中有着大沟霍。
她所期盼的更多,不就是说,自己将来拥有的也会更多?
原来自己是可以想的,原来自己也是可以看一看那个位置的。
心头点燃了一个火苗,便迅速的窜大,越燃越凶猛,烈焰灼烧着自己的心脏,那颗心脏每一次的搏动,都会将热浪推至四肢八骇。
那是一种可怕的力量,也是一种令人振奋的力量。
拓跋云玉的眼中闪出了光芒,定定的看着惠妃,紧张得鼻子都在冒汗。
“娘亲,那你说说,那颗珠子究竟有什么玄机?让我猜猜,那珠子是不是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听话得魔力?”
“呵呵,不愧是我的儿子,说中了一办。”惠妃得意的说。
“什么?真的吗?说中了一半?我是从话本里面看见过这样的故事,原本以为话本里面都是虚构的,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拓跋云玉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想想,若是皇上皇后都听了自己得话,那便让父皇立马立下遗嘱,封自己为储君。
至于郝帅那个家伙,现在不是在边境学习练兵打仗吗?那就永远都不要回来好了。
毕竟是自己得兄弟,封他一个什么大将军还是可以的。
武官无诏不得回京,自己大不了这辈子都不再召见他。
不不不,到时候自己都当皇帝了,他郝帅即便是再厉害又怎么样?
自己难道还能怕了他?
叫他回来,就在大殿之上,在自己的脚下跪着,小心翼翼地回答自己的话。
自己若是不开心了,还能随手把茶杯扔在他地脑袋上,任凭滚烫地茶水洒了他一身,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拓跋云玉地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心里要多欢喜就有多欢喜,似乎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皇子了,而是一个皇帝,已经在那龙椅上安安稳稳坐着地皇帝了。
惠妃瞥了他一眼,一看那副陶醉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无语的摇摇头,一巴掌拍醒了他。
“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事情是要一步一步做的,不是凭空想出来的。为了将来,你娘亲已经筹备谋划了好多年,你这小子嘴巴给我牢牢地闭紧了,若是有了半点风吹草动,咱们娘俩地命,就算是搭进去了。”
“是是是!娘亲教训得是,不过娘亲,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有怎么样的计划呢?”拓跋云玉乖乖的点头,对于惠妃突如其来的巴掌是一丁点也不气恼,眼巴巴的问着自己的母亲,究竟有什么计划。
惠妃既然说了这么多,也不在乎把事情的关键告诉他。
于是,让身旁的宫女出去守着门口,自己却把拓跋云玉拉到一旁坐了下来。
“娘亲,小翠也知道你这么多事情,你怕不怕她......”拓跋云玉一边说,视线一边朝着门口看去。
闻言,惠妃只是摇摇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小翠从小就跟着我,是我的陪嫁丫头。在这整个宫里,为娘最信任的人,除了你以外就是她了。”
“可是娘亲,人心隔肚皮。毕竟她和咱们是没有血脉关系的,该防着的地方,还是要防着。”拓跋云玉不放心的交代,自从听说了母亲的想法之后,便觉得处处都是危险,看谁都像细作。
惠妃笑了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
“小翠是咱们府上的家生奴才,全家人的性命都紧紧的撰在咱们的手里,她不敢的,你放心。再有,咱再宫里的事情还是得有人去做的,那些个事情,不让她一个奴才去做,难道还要脏了为娘的手吗?”
“娘亲说的是!”拓跋云玉连连点头,心里对自己的这个母亲佩服得不得了。
“好了,咱们也不便在这儿久留,娘亲现在就把计划告诉你。”
“好好好,娘亲,究竟是怎么想的?”拓跋云玉急切地看着她。
“你知道这海东洙产自哪里吗?”惠妃一手轻轻地将盒子托起,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盒子上的精美镂空雕刻花纹。
拓跋云玉有些迷惑,茫然说道:“这不是娘亲的陪嫁吗?”
“是陪嫁,娘亲的问题是,这珠子是哪个地方出产的,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惠妃白了他一眼。
“哎呀,娘亲你就说了吧,可别再卖关子了!”拓跋云玉急得不行,抓耳挠腮的跟一只小猴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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