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仪殿逃出来后,郝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殿里那个声音,虽然听得不是特别真切,但真的和玉隐珏的声音很像。
再加上玉隐珏今夜不在太医院里,难道?
可他怎么会在皇上的寝殿中自言自语呢?
不行!
郝枚顿住了脚,不能就这么回去。
这件事情的疑点太多,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想到这里,郝枚毫不迟疑的转身朝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由于凤仪殿里闹了刺客,皇宫里面的防守重点便都围绕着凤仪殿来进行了。
走向太医院的一路上,郝枚都没有再遇见阻碍,比来的时候更加轻松。
没用多长时间,便来到玉隐珏的院子外。
这一回,郝枚没有再敲门。
大剌剌的走进去,直接推开了寝室的门。
夜色浓郁,天上的月亮却能照进房间。
冷凝的月光洒在窗棱上,床铺上。
映照出一张惊慌的俊脸。
“谁?”床上躺着的人猛地坐起身来,警惕望着门外。
门外,郝枚呆滞了一瞬,像被月色冻住了般一动不动。
“呃,你,你回来了?”
郝枚咽了咽口水,反应过来后,尴尬的将推开的门慌忙关上。
“你赶紧穿衣服,我有事要跟你说!”站在房门外,郝枚轻咳了两声。
“骊妃?”房里,是玉隐珏疑惑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悉悉索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骊妃,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喂,你刚才去哪儿了?”站在门外的时候,郝枚已经调整好了心情。
面对郝枚的问题,玉隐珏自然是一脸茫然。
“我去哪儿?自然是睡觉!”
“你胡说,刚才我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你,你分明不在屋子里。说,为什么要说谎?”
郝枚紧皱着眉头,越看玉隐珏越觉得他心里有鬼!
“你刚才就来过了?”玉隐珏诧异的盯着她,似乎在疑惑她一个女人家家的为什么大半夜往男人的屋子里跑。
怪异的眼神瞧得郝枚不自在,红了红脸,“废话少说,你说,刚才为什么不在?皇上寝殿里面那个人,是不是你?”
这么问,够明白了吧。
原以为自己已经问得这么明白了,他一定会老老实实得交代事情的经过,再把皇上已经醒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讲给自己听。
可谁知玉隐珏不光没有承认,更是皱眉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什么皇上寝殿里的那个人?皇上寝殿里面有人?是谁?”话一落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玉隐珏的脸色一白,睁大眼睛看着她:“你是说,你去了皇上那儿?你去了凤仪殿?”
话里的惊慌不似作假,若是郝枚先前没有看见房间里没人,怕是真的要信了他的话。
哼哼两声,郝枚皮笑肉不笑的瞪着他。
“少装了,那人分明就是你,我听得出来你的声音。”
“骊妃,你误会了,真的不是我。再说了,不过是去寝殿这样的事情,我有什么必要瞒着你,你说是不是?”玉隐珏有些无奈,叹了口气看着郝枚:“别说我了,你怎么一个人还跑到凤仪殿去了?这样做有多危险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选择自己去冒险?”
玉隐珏的责备与心疼,让郝枚几乎信了他。
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不应该啊,谁的声音都有可能听错,但是玉隐珏和自己好几年的交情了,怎么可能听错?
“骊妃?”
见她不说话,玉隐珏轻唤一声。
“谁说我没来找你,只是你不在,我便自己跑了过去。你先前上哪儿去了?”郝枚探究看着他,想要看看他究竟怎么解释。
“呃,应该是吃错了东西,我......上茅厕了!”
这样的话从玉隐珏嘴里说出来,可真够不容易的,只见他脸色变了变,很是尴尬。
郝枚倒觉得无所谓,吃喝拉撒乃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喂,今天在凤仪殿,我听见有人在和皇上说话。”
既然说话的人不是玉隐珏,那郝枚自然要把所见所闻和他分享。
“有人在和皇上说话?真的假的?”玉隐珏正色看着她,满脸严肃。
“我亲耳听见的,而且,我还看见了,虽然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但是,他从我身边冲出去的时候,我真的觉得那个人就是你。他的轻功很好,只是一眨眼睛,就消失不见了!”说起那人,郝枚还有些后怕。
“也幸亏那人的功夫好,要不然的话,你现在可能就见不到我了!”郝枚耸了耸肩,轻声说。
“什么意思?你遇见危险了?”玉隐珏紧张不已,漆黑的眸子深深看进郝枚的眼睛里。
仔仔细细的,把今天的见闻说给玉隐珏听。
二人商议一番,觉得明日凤仪殿的防守一定会非常森严,于是,二人暂时做好了不支开宫女的打算。
回到冷宫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发白。
郝枚也没有睡觉的心思,匆匆换了身衣裳,便又晃荡着来到了凤仪殿外。
诚如昨日所料,今天的凤仪殿看上去非比寻常。
仅仅是在殿外,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侍卫。
郝枚一身医僮的装扮站在宫道上,才刚站住朝着凤仪殿打量一会儿,便有侍卫前来盘问呵斥。
“喂!你干什么的?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手拿长剑的御林军威风八面,站在郝枚面前,低头看着她。
“我,我是太医院的医僮,今日,是来给皇上瞧病的!”郝枚仰着头,柔柔弱弱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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