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嬷嬷的话,让桂嬷嬷立刻便警觉了起来。
只见她四下一瞧,见周围寂静无声,于是,稍微放心的道:“嬷嬷跟我来!”
一前一后,两人朝着后院走去。
出来的时候,叶嬷嬷的肩上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
待到她回到冷宫,推开凝露阁的院门的时候,才看见所有人都在院子中间等着她。
“叶嬷嬷,怎么样?东西带来了吗?”郝枚连忙迎了上去。
“嬷嬷,一路上,有没有可疑的人跟踪?”玉隐珏也走到了旁边。
“公子,骊妃娘娘,你们放心,老奴办事可是有分寸的,断然不会让别人发现。”说话间,叶嬷嬷把肩上的包袱取了下来。
“骊妃,你瞧瞧,东西可都齐整?”
“嗯!”郝枚点点头,打开包袱看了看,需要的东西都在。
看见这些熟悉的物件,郝枚顿时喜笑颜开。
“你们且等我一下!”
说着,便抱着包袱转身进了东边的一间屋子。
郝枚离开了,几人便安安静静的在院子里等着。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听见‘吱呀’一声。
郝枚所在的屋子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众人齐齐看过去。
只见人还是那个人。
一样的衣衫,一样的发型,只是那张脸,瞧着竟然不同了。
从前的郝枚,远山一般的眉黛,浓淡相宜,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闪亮如同天边的繁星。
鼻子,是挺翘的小瑶鼻,从未涂脂抹粉的脸袋,却总是百里透着淡淡的红润,叫人看着不由自主地,就觉得欢喜。
可现在的她,虽然眉眼都不曾变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叫众人都觉得神奇。
“你这是......”喜贵妃走上前来,仔细端详郝枚。
“你还是骊妃?”
这是询问的语气。
“你不是骊妃吧?”这是试探的语气。
“难不成屋里还有一个人?”叶嬷嬷疑惑的歪着头朝屋子看去,不仅看一看,一边说,一边还迈步朝着屋子走了过去。
“呵呵!嬷嬷不用去看,屋子里面没人!”郝枚笑着说。
不说话的时候,大家都怀疑她究竟是谁,可当她一说话,众人便立刻知道了,这可不就是骊妃吗?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我的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叶嬷嬷凑上前,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朝着郝枚的脸瞧去。
“呵呵,怎么样?我的化妆术还可以吧?”郝枚得意的抚了抚自己的头发,“玉隐珏,你若是给我一套医僮的衣裳,我能保证,谁也认不出我来,你信不信?”
玉隐珏含笑点头,眼中满是宠溺。
“信,自然是信的!你这模样,莫说是扮成医僮,就算是扮成医士,人家也不会怀疑!”
“那不就成了?你赶紧去,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混进去。你若是可以,我就扮成你的医僮,咱们溜进去,看看皇上究竟如何了。必要的时候,咱们......”
“没有必要的时候,你可别打其他的主意,就算皇上有机会能够出来,也千万不能打草惊蛇。皇后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不是咱们把皇上救出来就可以解决的。有时候,危机就是转机,咱们说不定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把皇后的一干人马一网打尽。”玉隐珏微微笑着,眼中散发出的笃定与决心,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郝枚有些意外,这样的玉隐珏,自己可没有见过呢。
心里这么想,嘴上就是这么说。
“玉隐珏,你......”
“觉得有些奇怪是吗?不需要奇怪。”玉隐珏淡淡的说:“皇上是我的同胞亲弟,从小到大,便命运多舛。她们那些人,伤我可以,但是胆敢伤害我的亲人,那么,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听着他说这些话,郝枚的心头不由得涌出一抹奇异的感受。
上辈子,自己便是独生子女。
这一世,身边除了两个孩子,更是连一个亲人都没有。
虽然小茹和桂嬷嬷待自己很好,但是那种贴心的感觉,终究是不一样的。
玉隐珏去了太医院打探情况,郝枚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研究包袱里面的那一堆小玩意儿。
只见那个小小的包袱里,自治的简易医疗器材应有尽有。
什么金针银针,注射器,手术刀。
郝枚将它们摆在桌子上一大堆。
不知道皇上的伤势如何,只能把能想到的东西尽量都带上。
而另一边,玉隐珏在太医院里,却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柳大人,我想自荐去给皇上瞧瞧病。”玉隐珏双手抱在胸前,朝着柳院首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是你?”正在看书的柳院首抬头,一见是玉隐珏,不由得一怔。
“据我所知,你在太医院多年,一向是个淡薄的性子,从不爱攀龙附凤啊,怎么今日,会主动请求去照顾皇上呢?”
“柳大人抬举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寻常人,不是不爱攀龙附凤,只是自知身份低微,没有资格在主子面前表现自己罢了。”玉隐珏谦虚的说。
“嗯,既然你知道这些,为何今日又要请求去医治皇上呢?要知道,如今皇上的伤可不好治,聪明人躲都来不及了,就算是想要往上爬,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时机。”柳院首探究的看着他。
这玉隐珏,从前可是他想要提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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