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喜欢在背后说人的坏话?”郝枚不屑一顾,“行了,咱们说重点吧!我问你,皇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没有!”猜到她会问这个,太子连忙摇头。
“我警告你,你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毒,食脑蛊听说过吗?在你的身体里面,住着一只黑色的小虫子,那只小虫子可会听人的心声了,倘若你说的话里面有一句假话,它便会狠狠的咬你一口。从你的脑子开始,一口一口的蚕食。它的动作很轻。你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是会慢慢的,觉得有些头痛。然后,你的记性会越来越差,再过一段时间,你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像个小孩子一般,撒泼打滚,遇见事情只会哇哇大哭。呃,对了,还会尿裤子呢!啧啧啧,堂堂大夏国的太子,竟然还会尿裤子,那画面,即便只是想想,都觉得很上头啊!”
郝枚越说越开心,可太子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黑。
“你,你这个毒妇!”
“唔,谢谢称赞,我也跟你有同样的认知。”郝枚点点头,毫不在乎对方的咬牙切齿。
“怎么样?现在要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一个问题一颗解药哦!”郝枚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锦袋。
当着太子的面,郝枚将锦袋打开,伸手从里面捞出一颗绿豆大的药丸。
“一共十颗,每一颗可以缓解症状一个月,想要根治它,便要把所有的药丸都吃下去。当然了,你也可以不吃,但本着医者仁心的信条,我还是要告诉你,这食脑蛊不比一般的毒药,它的解药,是在喂养蛊虫的同时,从它身上刮下的鳞片制成的,蛊虫长大了,鳞片也就没有了。也就是说,每只蛊虫,只能有相对应的一份药物,除此之外,别无解毒的办法。”
太子望着郝枚,只觉得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着毒的。
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会这么阴狠的法子,一时间,太子只想扑上前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叫她再不能说话才好。
但是,她手中把玩的解药,却是自己的救命良方。
他无法想象,自己流着口水在宫中尿裤子,要是真有那一天,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是不是可以问问题了?”郝枚笑嘻嘻的把手中的解药放回袋子里面,将袋口的红色细绳一拉,便将锦袋系得紧紧的。
直到那只小锦袋被她贴身放进怀里,太子才红着脸拔出了紧紧黏着锦袋的视线。
“你要问什么?”太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皱眉问道。
“皇上现在怎么样?”这是郝枚最关心的问题。
“父皇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太子顿了顿,抬眼看着郝枚,朝着她摊开了手心,“解药呢!”
郝枚不置可否,爽快的掏出一颗解药递给他。
拿到解药的太子连忙把它扔进了嘴里,囫囵吞下了。
郝枚心中好笑,但面上依旧平淡无波。
“第二个问题,皇上在哪儿?别跟我说在皇宫,究竟在哪个地方,说得清楚点!”
闻言,太子瘪了瘪嘴。
这骊妃还挺聪明,怎么就知道自己想回答在宫里呢?
“需要想那么久吗?快点说!”郝枚催促道。
“在母后的寝宫里。”
“那御书房和龙吟殿,为什么派着重兵保护?”郝枚紧紧的盯着他,想要断定他话里的真假。
“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想知道答案,给我两颗解药!”太子伸着手,看上去有些像是无赖。
挑了挑眉,郝枚丢出两颗解药。
“太子挺会算帐的嘛,那现在可以说了吧?”
收下了解药,太子倒是没有赖账。
“大臣们闹着要见皇上,御书房和龙吟殿都是极有可能被闯的地方,自然要派重兵守着。”
“既然是这样,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皇上身在何处。这样一来,不是不用担心有人会乱闯了吗?”郝枚怀疑的问道。
“骊妃娘娘,这也算是一个问题哦!你确定要问?”太子倒是挺实诚,在这种无效问题上提醒郝枚。
点了点头,郝枚有些赫然。
“我倒是忘了你是有偿回答问题,行吧,刚才那条就当我没问,接下来的这个问题,你可得想好了回答!”郝枚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说。
“你说吧!”聊了这么许久,紧绷的神经已经慢慢放松。
除了威胁自己的手段有些下作以外,他竟然难得的觉得,骊妃人还不错,跟她说话,自己也挺舒服。
“我不相信皇上是旧伤复发,你实话实说,皇上的伤,是不是你做的?”
这个问题很是凌厉,一时间,震得太子说不出话来。
只见他低了头,沉吟了两秒之后,小声的说:“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吗?”
“好,那么下一个问题。”郝枚咬了咬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并没有追问,而是直接抛出了比先前那个更尖锐的问题。
为什么要那样做?
要是回答了,不就是直接承认了那件事是自己做的吗?
那么,不回答呢?
难道就能躲得过?
“这个问题......”原本想说不回答的,可是眼前一晃,便见到郝枚将一颗解药捏在两指间。
“你可以不回答,但相对应的这颗解药,也会毁掉。”
太子无语,这是可以不回答吗?
这明明就是非答不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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