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事儿你就别担心了,总之你记着,我说到就能办到。你别瞧他是京里的大官,但有的事情,还真就只有我能办到!”县令得意洋洋,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朝着危险一步一步走近。
“我要怎么相信你?”皇帝正了颜色,收起了先前的吊儿郎当。
见状,县令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被魏尚书的名头给唬住了,当下,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魏尚书的名头,不就是证据吗?像他那样的大人物,若是没有点真材实料,我不要命了敢拿他老人家出来说事?”县令撇了撇嘴,暗道眼前这小子还是嫩了点,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想不到。
看来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啊!
皇帝点点头,对于县令的话不置可否。
“话虽这么说,你总得拿出点证据来。”
“这,这还要什么证据?魏尚书堂堂一个大官,你随便去打听打听,这我还能说假话,凭空捏造一个官员出来不成?”县令说得口干舌燥,眼前这个男人真是难缠得紧,说话说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不,我说的是,你和魏尚书相熟的证据。京里面大官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胡乱说说的?”慢悠悠的,皇帝这才说出了重点。
从这段时间的了解来看,那魏尚书就跟八爪鱼似的,哪儿都有他的关系网。
现如今他人虽然死了,但他的影响力还在。
涂将军派的人还在继续伪装着魏尚书,抽丝剥茧般的将那些关系网理出来。
但查了这么久,始终也没有找到证明这些关系最重要的证据。
哪知道,瞌睡了正好就有人送枕头。眼前这个人,可不是正好撞在刀口上?
县令自然是不知道皇帝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只见他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从怀中掏出来一个残缺的玉扳指。
“这是什么?”皇帝皱眉。
“这玉扳指,原本是一对,我这里有一半,魏尚书那儿有一半。这样说,你明白了吧,我们俩的扳指合起来就是一整只,足以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吧?”县令有些不耐烦。
但是小命在人家手里撰着,自己能怎么办?
有什么就说什么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别让自己逮到机会,哼!
县令气呼呼的想着,没少把他和魏尚书交往的细节交代出来。
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
等到县令把能说的不能说的统统都交代了清楚之后,皇帝大手一挥:“准备一辆牢车,将他押解进京。”
咦?不对啊!
县令眨了眨圆圆的眼睛,一脸呆滞的看着皇帝。
“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投靠魏尚书......”
“喔!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皇帝淡淡一笑,面色平静如常,说出来的话却能让县令从人间跌到地狱。
“你的那个魏尚书,已经死了!”
“什么?”县令脑中的闪电划过,当场就愣在原地不敢相信。
“不,不可能啊,前几天,我才收到了他的飞鸽传书!”县令紧皱着眉头,脸色苍白。
“飞鸽传书吗?那玩意儿谁都能传,也就只有你才信!”皇帝嗤笑一声,想看傻子似的看着县令。
得到了皇帝的命令,士兵们利落的冲上来。
七手八脚的,把县令绑了个结实。
由于是出门在外,压根就没有准备囚车,于是,在皇帝的威逼利诱之下,客栈的掌柜只能把店里的马车贡献出来。
改了改,一辆崭新别致的囚车便出在众人面前。
县令的双手被绑着,嘴里塞着棉布团。
他怎么都没想通,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把绑了自己。
他呜呜的叫着,心里急得很。
跟他同样着急的,当然还有他夫人和一干衙役。
“你,你们这些恶贼,究竟要把我家老爷带到哪里去?我告诉你们,他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要是抓了他,那是要杀头的!”县令夫人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一边发着抖,一边抓住郝枚的袖子。
“姑娘,我瞧着你也是聪明人,你劝劝你的男人,不要做这样的傻事。眼下你们的人是厉害一些,我家老爷的衙役们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能跟朝廷作对。”
对这个女人,郝枚从刚开始的佩服,到现在已经开始感到厌烦。
她扯了扯自己被她拉住的衣袖,没好气的看着她:“你不用担心,朝廷里我们熟得很。不管是跟你的老爷作对,还是跟朝廷作对,我们都不怕!”
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在场的人,无一不深深的吸一口气。
一直沉默低调的师爷双手被反绑着,只见他微微的眯了眯那双狭长的眼睛,语气森然的说:“各位,今天这件事情,原本没有县太爷什么事,得罪先生的是枫少爷,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的也是枫少爷。知道先生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那便更应该能分得清什么人该抓,什么人不该抓!”
“你说什么?孟师爷,小枫他哪有做错什么事?老爷要救,可你也不能含血喷人!”县令夫人有些慌,众所周知,孟师爷是县衙里面最聪明的人了。
眼下他都开始弃车保帅了,那岂不是说明,小枫没救了?
皱了皱眉,孟师爷并没有搭理县令夫人。
一双深邃的眼睛望着皇帝,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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