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歪斜着脑袋,说道,“等会你去告知镇南候,今天晚上,还有一场恶战。”
屠大一愣,问道,“百越国还敢攻城?”
陈枫说道,“是虎牢关丽的内应。”
不出意外的话,严世亭回来了,而且带着一支训练有素的士兵。
按照陈枫推测,严世亭手里的人马,起码能有七千。
在国都时,他就听人说过,晋国公府暗地里有不少私军,数量过万。
晋国公府不可能投入全部兵力,肯定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屠大将陈枫背进一座主帅大营,镇南候随后进入,看到陈枫无恙,镇南候悬着的心放下了,可是听到屠大传达的话,镇南候立刻转身,要出去布置兵力。
虚弱的陈枫喊住,说严世亭极为狡猾,消息败露的话,他绝对不会上钩。
一定要让严世亭看到有机可乘,这样鱼饵才会上钩。
镇南候虎目一开,说道,“我这个主帅装病,虎牢关群龙无首!”
“不行!”
陈枫说道,“镇南候,你刚才过来时,跑得比谁都快,虽然身上血迹斑斑,可明眼人都知道,你的伤势并不重,装病的话,反而会露出破绽。”
镇南候想了好一会,只能问道,“特使,你有什么计策?”
陈枫说道,“可以采用外紧内松的计策。”
外紧内松?
镇南候疑惑说道,“特使,军务整顿,一向不是要求外松内紧吗?”
在镇南候看来,明面上纪律松散,实际上紧张布置,才能让敌人看到有可乘之机。
陈枫说道,“镇南候,严世亭在虎牢关安插了多少奸细?多少内应?”
镇南候摇头,说道,“可能不止五十人。”
陈枫说道,“这些人遍布在哪一个地方,无从得知,所以外松内紧的策略,很容易被人家看穿;我们刚打了一场惨烈的胜仗,死伤过半,粮草不足,伤兵满营,整个城池士气低落,这个时候发布外紧内松的号令,明面上各地戒备森严,实际上内部空虚,才符合我们目前的情况。”
内部空虚,鱼饵看到有机可乘,才会殊死一搏。
镇南候说道,“可我们不知道严世亭的兵马,今夜将袭击哪一个地方啊?”
陈枫说道,“伤兵营地。”
“不会吧?”
镇南候说道,“严世亭首先要对付伤兵?这不可能,我觉得他一定会派人烧掉粮草,暗杀将领,制造混乱,然后趁机进攻我这座大帅营帐。”
按照一般常理,偷袭者,的确会走这些步骤。
可是虎牢关还有多少粮食?
还有多少将领?
反倒是目前在医治的伤兵,整整有两万多人。
伤兵没有什么战斗力,如果严世亭的私军杀入,绝对是一边倒的屠杀。
更主要的是,伤兵被安置在距离城池两公里外的营地。
外围兵士增援时,还要长途奔袭,加上夜色行军,本就疲惫不堪的虎牢关战士,还剩多少战斗力?
镇南候立刻同意陈枫的策略,在关键节点,将伤兵秘密转移,来一场瓮中捉鳖的戏码。
夜幕降临。
一切都格外平静。
夜里十点钟,三公里外的伤兵营地,忽然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
忽然出现的这群人,不穿甲胄,全都是老百姓的衣服,不过他们脸上裹着布条,遮住面容。
没有一个起码,但是比烈马冲得还要迅速。
他们每个人持一个火把,拎着锋利长刀,气势汹汹杀进了伤兵营。
为首一个男子长发乱舞,目如闪电,挥舞着手上利剑,不断发出号令。
“主子,不好,营地里没人!”
“主子,北面的帐篷全都是空的,没有发现一个伤兵。”
“南面营地有很多染血的衣服,看起来那些伤兵走得极为匆忙。”
……
对于不断回禀的情况,严世亭心头一跳,整个人涌起莫大的不安。
总计了?
这不可能啊?镇南候怎会知道他们的行动?而且知晓他们的动点在伤兵营?
严世亭没有怀疑自己的私军中有间隙,而是首先想到一个人,他咬着牙,恶狠狠说道,“一定是该死的小赘婿,他看穿了局势,提前布局。”
有人说道,“主子,虎牢关守军,现在有战斗力就一万人左右,以我们的战斗力,足以快速歼灭。”
又有人说道,“主子,冲吧!”
“我们以逸待劳,体力充沛,镇南候的疲惫之师,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
“主子,下命令吧!我们杀上城头,虎牢关就能掌控在手。”
……
严世亭没有下令,周围忽然亮起更大的火光,紧接着,无数箭雨疯狂袭来。
“呼呼……”
整个营地内,顿时火光冲天,一重重大火烧天而起,火焰卷起几十米高。
“混账,这里的地面,被浇筑了大量燃油。”严世亭赶紧命令撤退。
可是周围一片火海,到处都在燃烧。
大火汹汹,浓烟滚滚。
顷刻间,严世亭的兵马死伤过半,远处又有无数弓箭飞来,完全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十分钟不到,严世亭周围就剩区区千人不到。
剩下的私军,都是武道实力最强的一批人,靠着顽强意志,他们冲出了火海。
“杀……”
“杀……”
此时镇南候率领兵马出现,围剿扑杀,期间还有一支恶水台的人马出现,看着一个个脸上佩戴恶鬼面具,浑身煞气腾腾的的恶水台高手。
严世亭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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