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您有什么吩咐？”
方双全小心翼翼的开口，态度卑微的不得了。
林拾五直接道：“我要你现在找个人，去盯着我大伯一家……方便么？”
她也不确定方双全的那些小弟都是哪里的人。
但现在能找到的帮手，也就只有这些人。
“方便！”方双全立马应道：“宝柱和大财就是我一个村的，五哥您等着，我这就去找人！”
“等下！”林拾五叫住立马就要去找人的方双全：“你叫了人之后，直接去我大伯家，你知道他们家在哪吧？”
“知道的，五哥！”
林拾五嗯了一声，又道：“先看看林森林木他们在不在家，如果不在的话，就尽可能找到他们，然后探听一下他们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这……”方双全犹豫道：“双全大胆问一句，五哥具体是想打听什么事儿？”
问完又怕林拾五生气：“当然五哥要是不愿意说也没什么，我不是很想知道的，就是林森林木这两兄弟的事儿，我多少也知道点，说不定能帮到五哥……”
“你知道？”林拾五有些意外。
这么得来不费功夫么？
衡量了一番，她才问道：“那林森林木，买办县学名额的事情，你知道么？”
“这……”方双全突然有些后悔多那一句嘴了。
可想到他都要帮着盯人了，到时候还是得老实交代，又觉得没什么了。
至于欺瞒五哥？
呵呵，他还想活着，没那个胆子。
“嗯？”林拾五见他犹豫，挑了眉看他，尾音有一丝丝危险流出。
方双全立马挺直了后背：“他们跟谁买的，我倒不是很清楚，但百林镇负责这个事情的是龙虎赌坊的虎爷……不过虎爷手底下有好几个下线，林森林木具体找了谁，怕是得找到人见了才知道。”
说完，他就苦了嘴。
五哥他不敢惹……虎爷他也一样得罪不起啊！
“虎爷？”林拾五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没印象。
不过也正常，原主又不怎么出村，不知道镇上的事情也是应当。
“对……”方双全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我老大就是虎爷小弟手底下做事的。”
不过他老大也就是负责干一些打手的事情，帮着讨讨债什么的。
“你老大？”
林拾五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方双全以前就是因为搭上了镇上一个地头蛇，才敢来学堂收保护费的。
就是不知道他嘴里的老大，是个什么段位。
一个小弟手底下的人，就能成了地头蛇……那什么虎爷，岂不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不，是我的前老大！”
方双全以为林拾五是在考验他的忠心，立马道：“现在五哥您才是我老大！”
对不起了，前老大！
不过，他也没有多难过……他虽然喊那人一声老大，可除了每个月给那位老大送孝敬，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还得时不时的装孙子挨训。
他跟兄弟们早就不满了。
只不过碍于人家在百林镇混子界说的上话，他们也不敢得罪了。
林拾五：……
并不想当混混头子的。
“行了，你去找人盯着林森林木他们吧，有什么消息就来找我，如果我不在家，就到镇上的玉柳胡同。”
林拾五想了想，还是交代了一句：“有什么发现，都不要轻举妄动，若是被发现了，该怂就怂，跑回来找我，别硬刚。”
打个架，她还是没问题的。
毕竟都被叫老大了……怎么也得是护着一下小弟的。
不过这也是基于方双全这些人，没有真的干成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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