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图纸上有三个人的款式,也就是说他们全部都还没走?
羽落胸口闷闷的,堵堵的:“主上你不是说要将她们送回人界去吗?”
羽落有些急了,现在将人留下来是几个意思?
“本帝有说过吗?”君天珩幽幽的看过来,羽落连忙低下头:“主上,羽落不是那个意思,我……”
君天珩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厨房专门为他做的滋养冥力的菜。
“羽落……羽落只是在想,她继续留在冥界,对她也不是很好,对主上您也不是很好。”羽落解释着,她期盼着君天珩抬头望她一眼,可是君天珩没有。
“她总是惹主上您生气,还总是莽莽撞撞的也许会经常让主上受伤,还有……”
话未说完,却被君天珩打断:“你不觉得,她与所有人都不一样吗?”还挺有趣的。
“不一样?”羽落瞳孔一缩,从未有过的危机感瞬间充满胸腔:“可是,可是她待久了会死!”
也许,会死能刺激到君天珩,故而他会将央楚迟送回去。
可是:“你认为本帝想保住一个女人,还保不住?”
阴恻恻的声音,羽落此刻却没了安抚的心,她紧紧扯着衣衫,指甲陷入肉里,却丝毫不觉得疼。
“属下告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凡人,能让大帝起这样的心思?她在大帝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为了他做那么多,却连个正眼也没有!
就算以她会死来提醒他,他却没有退缩,依旧是心念着那个女人。
羽落抽出冥剑,狠狠的朝路边古树劈去。
生长了几千年的古树,被她一剑劈倒,落在地上又化为一道绿光飞走了。
即将化成人形的古树,哀嚎也没来得及哀嚎一句。
“央楚迟,你迟早都是要死的!”
*
吃饱喝足,央楚迟带着稳稳和笑笑出来散步,临池在前面带路:“其实我们阴冥府是很大的,你们闲着无聊就可以四处逛逛。”
“还有啊,其实我们冥人都是由阴气生,或者是从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变成冥人的,和那些人死了变成的东西不一样。”
“那你们是妖怪吗?”央楚迟随口问了一句。
能由别的东西变成,那不就是妖精怪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临池年龄也不是特别大的那种,对于冥人的起源不是很懂。“不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冥界慢慢的生活就和人界很像了。”
所以,央楚迟刚来到冥界的时候,入眼的感觉就还是在凡间。
“这样啊。”央楚迟对冥人的世界也不是很感兴趣,不过临池想说便由他说,她偶尔附和就好了。
走着走着,有个东西从天而降,砸在央楚迟的头上。
央楚迟轻呼一声,朝地上看去。
“娘亲怎么了?”稳稳问道。
“娘亲,你没事儿吧?”笑笑问。
央楚迟蹲下,捡起砸在她头上又落在地上的东西。
是根玉簪?还是翠绿色的玉簪。
临池看过来,神色变了变,但再看看,又松了口气。
“这玉簪怎么会从天而降呢?”他从央楚迟手中拿过玉簪,闻了闻:“玉簪怎么会有木香味?”怪异,真是怪异。
就比如刚看见的第一眼便知道不是凡物,不会是冥界有的,但是第二眼又觉得普通,现在闻上一闻,总觉得这簪子有点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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