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桌上的小碗，想着要不要收碗走人好了，不过想到还要陈飞扬试药，也就留了下来。
等了一阵子后，厕所传来了一阵冲水声。
随即“啪哒”一下，厕所门打开了，陈飞扬从中走了出来，摸着饱受折磨的肚子，走路都是一颤一颤的。
经此一“战”，他更虚了。
白天菱看他脸色不太好，又是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陈飞扬抬起头来，幽怨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那个是【调息丹】吗？”
白天菱肯定地点点头，“是【调息丹】。”
陈飞扬想破口大骂，屁的【调息丹】，哪家【调息丹】会让肚子不适的？他从来没听说过。
他深吸一口气，不能和她计较，我居然选择相信一个凡级的炼丹师，是我傻了，是我不应该，是我的错，从一开就是我的错。
他问道：“你是怎么炼出来的？”
白天菱自信笑道：“照着书本炼出来的。”
她在白家的时候，每天炼丹，她现在的空间戒指里还有很多当时炼的丹药，那枚【调息丹】就是其中之一。
陈飞扬捂了捂脸，他感觉这两天的生活不太好受，给这样一个人试药，他会崩溃的。
白天菱见他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关心问道：“你没……”
“停。”陈飞扬骤然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他叹了口气，问道：“【培元丹】你炼得怎么样了？”
毕竟是自己要吃的，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
白天菱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十次成功一次。”
她已经比之前有了很大的进步。
陈飞扬问道：“效果如何？”
白天菱摇了摇头，“不知道，没试过。”
白文宣和秦实都要工作，她也不好让他们试。
陈飞扬听得额头直爆青筋，这是要搞死他的节奏啊！
他沉吟片刻，猛地抬头，眼冒精光，暗道：“不行，一定要自救。”
他转头看向白天菱，沉声道：“接下来我教你。”
他必须保证白天菱炼出的丹是正常的。
白天菱摇头道：“不用，师父已经教过我了。”
陈飞扬相信封月的医术，但他不相信白天菱。
他退一步，说道：“那我看着你炼。”
白天菱颔首道：“这当然可以。”
陈飞扬松了口气，只要他看着应该问题不大。
“现在就开始吗？”白天菱问道。
陈飞扬随意道：“你想什么时候都行。”
不炼是最好的。
白天菱点了点头，“那就现在开始吧！”
她捏了捏手指，已然已经跃跃欲试。
陈飞扬看着她拿出丹炉，以及起手势，觉得还不错，心里顿时又是放松了一点。
看来也不用太过担心。
只是他松气还太早，白天菱可是炼丹界的一朵奇葩，炼出的丹都会有一点“小”问题，能炼出正常的丹药来，那是百分之一的概率。
就看陈飞扬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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