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贺子！神织！”
终于，少女的目光平静下来，不再挣扎。
她的眼神扫过森川羽和神巫女的身影，最后将目光放在神巫女和神织的身上，死死的盯着神巫女喝神织，眼中亮起绿色摄人的妖力光芒。
“千贺子！神织！你们这两个多管闲事的混蛋！”
“杀了我一次还不够，现在又喊来这么多人，想要再一次杀了我，把我的意识再封印一次吗？”
森川羽愣了一下，看着神巫女：“千贺子？”
眼下的八岐应该就是真正的八岐了。
问题是神巫女的名字叫做水月，为什么八岐喊她千贺子？认错人了？
神巫女微微皱眉：“千贺子是初代的名字。”
“当年我们大社初代的神巫女和神织一起杀死并且封印了她。”
“在她快要复苏的时候，初代又炼出丛云玉，将她的意识从妖身中抽取出来，分别封印镇压在隐岐群岛和我们大社的拜殿广场之下。”
“这个家伙可能是把我当成初代了。”
就在神巫女和森川羽交谈的时候，八岐也看出了神巫女与她口中“千贺子”的不同。
“哼，你不是千贺子，但是有着和她一样的力量......算了，反正你也接受了她传承的人类，就把你当成她好了。”
她的目光扫过神巫女，最后放在森川羽的身上。
“然后......就是你！”
“人类，就是你从她的手中抢过了我，然后要炼化我的妖力本源？”
“真是无知而贪婪的人类，你就完全没有想过，你吸收完我的妖力本源会把你变成我一样的怪物吗？”
“算了，我干嘛要提醒你？你只是一个贪心不足的人类罢了。”
“就让你吸收我的妖力本源好了。”
“我会在你的体内复苏，吞食你的灵魂，让你知道篡夺我力量的代价！”
“就算我的意识被镇压，没有办法在你体内复苏，你也会因为我的妖力本源，慢慢变成我这样的怪物，不会再有任何人喜欢你，所有的人都会害怕你，远离你，哈哈哈，哈哈哈！”
疯子。
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森川羽皱起眉头。
八岐这几句话完全破坏了他刚才对她的印象。
在刚进入封印领域，看到那个弱气少女八岐的时候，他感觉八岐楚楚可怜的很可爱，还有些不忍心炼化她的妖力本源。
现在完全没有刚才那种感觉了。
除此之外，八岐说的事情也让他有些在意。
神巫女只说丛云玉能镇压八岐的意识，让他炼化吸收八岐的妖力本源，完全没说八岐的妖力本源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更多的影响。
这让他心里有些担心。
要不，问问系统？
森川羽心中向着，心念沉入意识之海，找到系统界面，呼唤系统娘。
“系统，我想要咨询一点问题，如果我准备炼化吸收一位神代之妖的妖力本源，那么她的妖力本源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很快，系统娘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只是并非回答，而是一个冷淡的建议。
“如果宿主有这种想法，本系统建议宿主放弃自己的想法。”
森川羽：“放弃，为什么要放弃？”
“难道我真的会因为她的妖力本源变成怪物？”
系统娘否认道：“并非如此，宿主如果完全炼化她的妖力本源，并不会因为她的妖力本源逐渐变成怪物，但宿主的灵魂依然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妖力本源是神代大妖怪的生命之本，同时也是神代大妖怪的力量根源，与神代大妖怪的一切力量息息相关。”
“即使宿主将其完成炼化，除去其中的妖力，这种力量本源也会对宿主的性格造成极大影响，让宿主的灵魂更像是妖怪，而非人类。”
“总之，本系统不建议宿主炼化神代之妖的妖力本源。”
森川羽皱眉：“我还有一个问题，之前出云大社的水月神主准备将八岐的妖力本源炼化，给她的徒弟花见雪用，如果她的徒弟花见雪用了，是不是也会一样发生改变？”
“会。”系统娘的声音再次响起。
森川羽皱眉。
既然会，那神巫女怎么敢让花见雪吸收八岐的妖力本源？就不怕她的徒弟变成萝莉小蛇娘？
不对，系统的意思好像不是吸收者的身体发生改变，而是性格发生改变。
说不定水月神主并不介意花见雪的性格变得狂气起来。
但他介意啊。
他可不想变得和这个八岐一样像个骄傲的疯子。
既然如此，还是算了吧。
反正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成为长生种。
其实他一直都不想用炼化神代之妖的妖力本源的方式成为长生种。
一方面是因为提出这个让他成为长生种的办法的人是绯月，绯月想要让他吸收她的妖力本源，成为长生种，但是那样绯月就会陷入沉眠。
现在看来，当时绯月说的“陷入沉眠”还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实际上是她将妖力本源炼化后交给他，然后死去，经过一段时间后重新凝聚身体后从世间复苏。
这个复苏的时间有可能是几十年，也有可能是数百年，甚至有可能是上千年。
绯月真的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能够愿意为他做出这样的牺牲。
当然，他也有着为绯月付出生命的觉悟。
如果绯月遇到了什么危险，他也一定会拼上一切去救她。
只是绯月太强了，感觉只有她救他的份，没有他去救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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