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宓和严戈对视一眼,双双露出苦笑,陛下这招也太过明显了吧?然而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能如何?
于是双双跪到:“臣等愿意献出半数家产,以为帝国大计!”
“好!”杨鼎勋一拍桌子:“此事成矣。”
待到众人离去,杨鼎勋轻轻捋了捋胡须,眼角微眯露出笑意:“户部尚书的家底有多少不在乎,左财算不上贪官,应该拿不出来多少,关键是另外两个可不是小数。”
杨鼎勋夺嫡之时,广成王仅凭自己府库便能建造一支部队,并在外患之中战而胜之,现在这些年又圣眷在握,家私对比皇子时期只可能多而不可能少;严戈也不必说,作为锦衣卫镇府司,那可是紧要的缺,这么多年朝廷百官能够安安稳稳,锦衣卫府库之内估摸着也屯进了大量的金银。
杨鼎勋眼睛眯起:“贪不可怕,只要朝廷需要的时候能拿得出来就好,关键是怕你贪到了家,忘了自己身处的位置,那可就不好了。”端起书案上的茶杯,有些凉了,一饮而尽。
……
“陛下竟然只口不提五皇子遇刺之事。”杨宓来到橘河的绣船上,怀里抱着已经软下了身体,沉沉睡去的绣娘。
他看了看这个绣娘,虽然刚刚一次风流,但自己的心里却并没有很兴奋的感觉。
按理说帝国数千年没经过皇子异域遇刺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皇帝陛下必然震怒,百姓也必然震怒,周边国家部族也将诚惶诚恐,可是现在的情况着实有些诡异。
五皇子的事情已经在帝国范围内酝酿的如火如荼,即便是今天夜里突然对百越宣战,杨宓也不觉得奇怪,甚至还会觉得理所当然,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百姓们群情激奋,而身处宫城大院里面的杨鼎勋却不愠不火,做的都是大家认为应该做的,然而杨宓还是觉得这些是不应该做的。
镇西军依旧在西方备战,防止西荒汗国可能发生的动作,镇南军有仇瓦梓在,估摸着现在已经做好准备,只是下步何去何从还要听从宫城里那一道诏书。
民夫这件事情杨宓怎么也搞不懂,按照往年的管理,秋末才会发动民夫采石,国库里的银两也绝对够用,可是今天杨鼎勋这个表态很明显的就是对五皇子和可能发生的战争毫不关心,只是想着赶紧把北边那条河修好,可是能修好吗?数千年都没修好的东西哪里有这么容易?
“难不成仅仅是为了我的那些家财?”杨宓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讥笑,伟大的皇帝陛下又怎么可能仅仅为了那些东西动这么多心思?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杨宓在绣娘身下某处探了探手指,然后轻轻捻动,绣娘在睡梦里眉头皱起,像是忍受着某种痛苦或者诱惑,终于在某一刻“嗯~”的一声爆发了出来,杨宓微微一笑,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可你今晚却是我的!
……
“老爹,夜深了。”王居正走到左财的躺椅旁坐下,提起茶壶在杯子里续上了水。
“深了就深了吧。”左财伸手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却又停下来:“越来越有意思了。”
“爹?”王居正疑惑的看着左财问道。
“没什么?”左财喝下那杯茶水。
“你知道苏青住在哪里吗?”左财问道。
“苏青?”王居正想了想:“他好久没来学堂了,听说年前搬家了,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我又哪里能知道他的住处?”
“不过你说也是怪了,他都辍学这么久了,学院的先生竟也不管不问,据说书苑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开门了,学院竟然说什么书苑不是学院的资产,无权过问?”王居正一提到苏青话匣子就打开了。
“你那学院是工部的下属,按说应该是伍云桥来管,可是书苑是太学建设的,这个你们还真怪不得学院。”左财顿了顿,发现自己被带偏了:“我不管你学院的事情,明天你去我书房领上一个包袱,然后随着枢密院的孙副使去一趟苏青的宅邸,和他那个小姑娘说一句话。”
“什么话?”
“明年春回。”左财缓缓闭上眼睛,摆了摆手。
王居正摸了摸脑袋,也知道左财是赶自己出去,于是站起身来,抱拳行礼,躬身退了出去。
待到王居正退了出去,左财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天上的那轮月亮,不由嘴角微微一翘:“越来越有意思了。”
苏青的身体已经不仅仅是在河水里吸收着阴属性的天地元气,两个月前已经缓缓蔓延到了乌拉山脉,一个月前竟然完成了全覆盖。
苏青想到很久之前的一个成语“肝脑涂地”。想想现在自己的模样,估摸着应该比这个成语更加夸张吧,竟然把小半个华帝国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下。
符贺带人来的时候苏青是知道的,可是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吸收了相当多的阴属性,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
既然阴属性被吸收了不少。那体内的水属性天地元气应该差不多可以对乌拉山脉的阳属性进行中和了。
于是苏青的身体进一步拉长,一部分留在河中继续吸收,另外一部分延伸到乌拉山脉,身体作为一个连通器把河水中的阴属性源源不断的送到乌拉山脉去中和阳属性。
那个时候牟平在菜园中正在和苏苏理论那只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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