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木益移开视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最近一连串的不对劲与近日愈发紧张的氛围,都让他无暇顾及太多。
可这也太过荒唐了……如果是殷少卿的东西不小心落在他身上了他还可以理解,但这个侍女可从来没跟他接触过。总不至于是这珠子掉下来后一波三折经了三个人的手吧。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着端木益一边揪着叶子一边陷入沉思,小翠最后看了他一眼,准备动身离开。
“哎…等等!”端木益忽然开口,见对方止住脚步,他夷犹片刻后试探道,“我们两个最近是不是私下遇见过?”
小翠惊讶地抬眸,又很快垂下,果断道:“不曾。”
然而对方并没有错过她适才的表情,心里顿时有了底,见她不想留于是挥挥手:“我最近忙糊涂了,你快些回去跟你主子回消息吧。”
“是。”小翠很快就走出屋子向住处回去,她原本是想通过一定办法来提醒对方晚上最好让人守夜的,可想想对方跟自己又没什么关系,所以也省了这心思。
她一走,端木益便陷入沉思,看她适才的表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情的事,而且还与两人有关。
可两人只算得上是萍水相逢,他印象里也没见过她几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颗珠子似是解答了不少,又似什么都没解答。
明媚的阳光穿过窗柩,铺满地面,他心里却是一片挥之不去的浓云,然而没过多久,他忽然就抬头看向远处,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正待在外面候命。
“二郎,快来!”他眼前一亮,忽然就有个想法在心中雀跃地跳出来。
被称为二郎的黑衣人眼皮子忽然突突了一下,然后很快进到屋里:“主子,得到确切消息了,那两块言石在徐普罗手里。”
端木益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点点头,没回他这句话,反而问起了另一句:“我问你,你最近可有见我梦游?”
黑衣人怔住:“不曾…属下最近不在国师府附近。”
主子又犯这怪病了?上一次是多久来着,好像是两年前。那时候他天天守夜,守了一段时间,主子也找大夫治疗了一段时间,后来就再也没犯过,他也就被派别的任务了。
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答案,端木益心里却隐隐觉得自己就是又梦游了,还和殷少卿身边的侍女有了来往,只是对方不愿意承认。
不然,他床上的珠子如何解释?
越想越有可能,他神色渐渐明朗,然后对黑衣人道:“你这几日给我安排点人守夜,若是我梦游了,要偷偷跟着我,别直接护在周围。”
黑衣人虽然不解,却立马应下,一边揣摩着主子的用意,一边很快就下去安排了。
到底什么原因,让主子把心中最重要的言石都暂且搁置在一旁?
端木益没有给他任何解释,他这群属下,平常事也不多,就一个目标,给他找言石。摊上他这个主子,既不用杀人放火,又每天都欢乐多,过的那叫一个自在。
且说这边小翠回到住处,见到殷少卿,很快就汇报了端木益的回答,当然,省略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殷少卿终于松口气,这次让小翠过去,也是为了试探那晚的异象到底和端木益有没有关系,虽然他言石还没凑齐,可并不代表就没有别的法子回去。
如此有了肯定回答,她也可以放下心来,最起码她是希望对方走前跟她打个招呼的。
由于武士大会的缘故,漠城原本已经冷冷清清的街上终于又热闹几分,毕竟这武士大会选出来的优胜者除了能得到丰厚的赏金与奖品外,还能直接封官加爵,诱惑力可想而知。
这下那些本已经渐渐隐去行踪的西且人与大端人也都浮出水面,大摇大摆地走上街头。毕竟北漠朝廷又没有明令抓捕外邦人,他们衣衫得体,谁又能把他们当做流民。
临近武士大会前一天时,街道上已经人满为患,而主场就在殷少卿那日见过的角斗场上,已经能看出来最佳位置被清理出来供皇族使用。
殷少卿这一路碰见不少老熟人,先是徐普罗与三皇子,再然后是司马文湛与九皇子,就连只有一面之缘的大皇子也碰上了,不过这三波人与她关系要么是不熟,要么是太过尴尬,最后只有不谙世事的九皇子上来打了招呼。
她这趟出来,身边跟的人不少,除去小翠与殷昨,还有想出来热闹的刘庸,刘庸之前见到司马文湛时,还差点忍不住上去跟对方干架。
好在殷昨他们都在,不然殷少卿还真不一定能拦住这怒发冲冠的大傻子,这可不是他们的地盘,暴露身份很容易直接被抓起来。虽说现在北漠在任的还是老皇帝,可下一任就说不准了。
经了这几波人,最后几人才和端木益汇合,殷少卿左右看看,虽说端木益和刘庸长得没有半分相似之处,可她就是觉得两个人贼像,一样的傻,一样的孩子气。
所以她总觉得,两人是能玩到一块去的……
然而事实往往与预料中的相反,两人好像对彼此不怎么感兴趣,从头到尾只有都没说过一句话,都是各说各的。
端木益则是一路上装出一副正经模样,私下里却偷偷瞄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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