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府留住一晚,殷少卿好是安抚一番刘庸。
别看平日里有的人没什么脾气,总爱说笑,可一旦被触及底线,发起火来却会比常人更严重,很显然,他就是其中之一。
她这个做兄弟的,于情于理都该好好劝着,不能让他走错弯路。
翌日,刘庸的精神看着好了些,也不知是自己想通了,还是真听进去她的话了,她再三确认他不会迁怒于他人后才回去。
但昨天的事没算完,毕竟留下重重疑点,现在已经派人去追查那小冬的家人和以往的行踪。
不管结果如何,都难避免一番折腾,而且还不能大张旗鼓,毕竟死的只是一个姨娘,不是正房夫人。
回到府上,小翠立刻迎上来:“爷,情况如何了?”
想来刘府这些天都密不透风,外面很难知道半点消息。
“刘府那位姨娘被害了,刘大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小翠素来不爱对外嚼舌根,又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除去那些太过机密的事,其余的她都不介意告诉她。
小翠满脸担忧地给她泡茶,她好笑地看着她:“你在担心什么?不用担心,刘大人现在还好。”
最起码人该吃吃该喝喝,没有因为这事就来个吃不进饭。
“主子就是下人的天,主子心情不好,做下人的哪有不遭罪的。”小翠边感慨边摇头。
原来是身处同一位置,同病相怜。
然这种情况是必然的,在这种阶级社会,谁又怪得了谁,要怪就怪先祖平庸不够努力吧。可你再瞧瞧那些被砍头的用刑的流放的罪臣家眷,谁又可怜的的了谁。
虽说她自认为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有着先进的思想,可也不得不承认她正在被这世界逐渐改变,同化。
“你放心,相爷我就算心情不好,也不会发火到你身上去。”她正眼瞧着小翠,“等你要嫁人了,相爷我多给你添点妆,若是不想嫁人,就留相府做个小姑奶奶吧,你家人还能打上门来不成?”
她早有此意,她待小翠定是和普通下人不一样的,若小翠以后不想走,相府给她养老,再给她置办丫鬟也无妨。
小翠嘴角扯出一丝笑:“爷别打趣奴婢了,奴婢没有家人,爷忘啦?那年奴婢一家遭了山贼,就奴婢被人带着跑了出来。”
殷少卿怔住,随后赶紧佯作记性不好的样子拍拍头:“瞧我这记性。”
小翠对她记不得以前的很多事甚至习性大变习以为常,她也曾怀疑过,可殷少卿身上的每处特征都丝毫不假,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现在的爷,待她更好,从前的总会迁怒于她,动不动就打骂。
殷少卿不知仅这一会身边人思绪乱飞,她喝完茶,又去更衣沐浴。
正值休沐日,她打算好好整顿一番。古代许多人觉着洗澡麻烦,都是干脆熏香遮掩身上的异味,她自从知道后,对那些满身香气的人总抱以异样的视线。
浴桶很大,足以放下四五个殷少卿。原主在时,常洗花瓣澡,故她也直接传承这个习惯,女人嘛,哪个不喜欢的。
白皙的肌肤上黏了几片娇艳的玫瑰花瓣,格外有一番情调,她一边把玩花瓣,一边瞧着自己白嫩修长的手指,还自恋道真是纤纤玉指。
不得不承认,原主的底子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每天素颜还落个汴京第二美男的称呼。
忽然一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谁?”
相府的人从不会在她沐浴时打扰她,除非是出了什么急事。
“是我,卿卿。”熟悉的声音在外响起。
原来又是那个总不请自来的来了,她舒一口气,却又立即警惕起来,这丫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不都是直接破门而入的么,等等,她现在可是裸着……
阿果:我不是怕吓着你,给你提醒一下。
果然,不一会就响起推门关门声,人进来了。
登徒子,无耻!下流!
她在心里破口大骂,然后趁他还没过屏风迅速裹了单衣出桶。
司马文华略遗憾地瞟一眼旁边的浴桶:“我听说刘大傻子家出事了,所以过来找你。”
刘庸家出事你不去刘家来我相府干啥,这逻辑,不愧是真龙天子。还有,她什么时候说漏嘴了,让他学着也喊刘大傻子,还如此顺口的说出来。
系好腰带,殷少卿把一把湿润的头发从领子里拽出来披在背上:“是出事了,你别跟我说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知道,”他摇摇头,随后用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眼神道,“我就是想找个理由来见见我的卿卿。”
“你找我还需要理由?”她忍不住翻个白眼,哪天他翻墙过来给过理由,今倒是找起理由来了。
他瞧着她衣衫半湿,肌肤色泽若隐若现的模样,喉结微动,忽然就觉得见到此景也不亏。
尤其是一缕湿润的乌发顺着脖颈往下延伸,一直消失在未裹好的衣衫深处,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引人遐想。
小腹忽然一阵灼热,他伸手触上她的脸颊,妄图用她的肌肤减轻几分热度。
殷少卿把他的手拍掉:“别闹,一会还有正事。”
“你就是我的正事。”他认真道。
她抿嘴笑着看他,像是对这句话很满意,然后还是无情地套上严密的外衣:“等我头发稍干就去刘庸家,到时你也跟过去看看吧,我瞧着他有些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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