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这些的时候,那边司祺已经将半个鸡翅吃干抹净了,抬头来对我笑得很温柔:“味道还不错。”
废话!
我不想理他,闷头烤我的鸡翅。
哪知司祺又扔下一句话:“快点烤,多烤一点,我还要吃呢。”司祺还转头问秦离,“秦离,你要不要?”
秦离没吭声,但点头了。
“你、你们!”我的手指颤抖地指着这两个白吃白喝的家伙,“你们这两头寄生虫!”
世界的真理就是:拳头大的说话。
人生啊,总是这样无奈。
当手上最后一根鸡腿被司祺毫无廉耻地拿走之后,我终于绝望了!
我的天哪,我烤了一个下午的食物,自己居然只吃到一片薄牛肉!秦离就算了,司祺那张嘴简直是来者不拒的无底洞,看到他面前的鸡骨头都能堆成小山了就可以想见他吃了多少东西进去!
好累……全身酸痛地瘫在了椅子里,仰头看着天上的浮云懒懒飘过,我感觉我的灵魂也仿佛要随着那浮云飘走了……
“秦离,这次的事真的不要我帮忙?”
司祺在旁边摸着嘴巴对秦离说。
“不用。”秦离应得有点冷淡,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秦离,逞强可不是好习惯。”司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苦口婆心的味道。
“我没有。”秦离还是很淡的语调,不紧不慢地说着,“那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啧啧啧,真是大口气。
司祺说:“一个两个你当然不放在眼里,这回他们可是倾巢而动,一两百个呢,累也累死你了。而且那些家伙最是卑鄙无耻了,你可别着了他们的道。”
“哼。”秦离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在一边翻着肚皮和白眼看云,这让我想到了房间里那面铜镜背后的肥大癞□□,如果那只□□能翻个身,大概就是我这模样了吧?
司祺突然凑到我耳边,呵着热气说:“小曼臣,你说这次会不会看到你认识的人呢?”
“嗯?”我莫名其妙,“什么认识的人?”
“呵呵,小曼臣不乖,到现在还瞒着我们。呵呵,不乖的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司祺摸摸我的前额,看似亲昵,但配合司祺眼中闪过的冷光和飘忽的话音,我毫不怀疑他的手会在静态下突然发力将我的头骨捏碎——就像搞定那根鸡翅一样。
果然不是善类,突然就翻脸……
“大哥,搞清楚,现在我比你们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我没好气地推开司祺摁在我脑门上的大手,“再说了,我现在好吃好喝的,清欲宫完蛋了我有什么好处。”
“呵呵,那可不好说呢。”司祺笑得让人头皮发麻,“国仇家恨什么的,人心总是比任何人想得都复杂。”
“谢谢,我没有那么伟大。”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莫非我是觉得别人灭了我的国杀了我的家人我也不会去报仇?嗯,有可能,我是没有家人的,至于祖国……我应该算中国人还是美国人呢?
我突然就陷入了对自己身世的臆想考证中。
头上一痛,我被司祺恶意的搓揉弄回了现实,面对司祺恶魔般邪恶的微笑,我不得不腹诽:真是的,让我逃避一下现实都不行!
司祺大手按在我的脑门上,强迫我抬起脸看他,他虽然笑着,却一点笑意都没有,眼睛藏着冰寒的锋芒。司祺晃晃我的脑袋,说:“小曼臣,你可真厉害呢,对着我说话都能走神。”
“呵呵呵。”
我傻笑。
司祺说:“不要笑得这么难看,或许我会不小心把你变成烤鸡翅的。”
“……这个主意一点也不好。”我很认真地对司祺说,看到司祺的笑容里呆上一点满意,我继续说,“这种刑讯方法太原始了,对犯人的肉体产生的伤害过大,反而不能产生好的效果。”
司祺脸色微变,却还是保持着微笑,他的口气有点飘忽:“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最好?”
我对他的询问点头表示了满意,道:“当然是精神攻击才是最好的。”
“精神攻击?”
“比如剥夺睡眠。”我竖起一根指头。
“熬刑?”
“嗯,还有比如致幻药物加催眠。”我竖起第二根指头。
“蛊术?”
“呃,可能叫摄魂术比较好,有药物辅助的摄魂术。”
“哦,听说药王谷擅长这个。”
“嗯嗯,有前途。还有宗教辱骂。对了,你信教吗?”我竖起了第三根指头。
“不信。”
“哦,我也不信,那这招不太好用……”我扭扭脖子,“其实还是肉体的刑法比较好用,不过烤火实在不明智,比起烤火,那什么捆绑、金鸡独立、水封闭、老虎凳什么的,都不错。”
“什么是金鸡独立?”司祺虚心求教。
“那个,就是让人一直站着。”
“有效?”
“当然有效,你去站上两天,肯定崩溃。”
“那水封闭呢?”
“往人脸上盖纸,然后泼水。”
“哦,就是‘金面佛’。”
“原来你们管这玩意儿叫这名字,真有意思,有原因吗?”
……
我和司祺十分愉快地畅谈了关于如何刑讯逼供的想法,这方面不是我的专攻,但是如何抵抗刑讯却是我们必须的科目,包括了抗热抗寒、抗饥饿,抗恐惧、抗疼痛、抗睡眠等等极限训练,甚至连对水分的要求都降到了最底线,这些训练针对的不单是精神,还有肉体,很多人都在训练里死去了,活下来的都是小强一般的顽强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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