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因为李毅传授知识的效率比较高，若是按照传统的授课教育方式，她们想达到这个层次，至少还要再学习十年。
既然两人的知识水平够了，李毅便拿出那篇发给《自然》的论文，让她们理解。
“这篇文章挺简单的，你不替我们写，我们自己也能写。”沈玲玲噘着小嘴道。
“这种文章真能发表？那我们再写几篇类似的吧，校外刊物上发表文章，可以有十朵小红花呢。”沈珊珊瞪大眼睛道。
若是《自然》杂志的主编，知道这两位为了十朵小红花而投稿，只怕要从伦敦塔桥上跳下去。
“你们两个别得意，你们所学的知识都源自帝国，是超前的，就算能发表也没什么了不起。接下来，你们要学的还多着呢。”李毅模模她们的头。
“知道了。”沈珊珊翻了翻眼皮，又道：“妹夫，我和玲玲刚刚在车上聊天，妈妈似乎都没我们懂得多！”
听到妈妈，沈玲玲皱起眉头道：“说起来，我最近总感觉妈妈很孤单。”
“对啊，爸爸不在她身边，我们也不在她身边，她肯定不高兴，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沈珊珊轻声道。
沈玲玲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眼李毅，忽然道：“姐夫，我记得你可以变出爸爸来？”
李毅道：“我跟你们解释过，那只是一个幻象，不是你们真正的爸爸。“
沈玲玲道：“那你可不可以再变出爸爸的幻象，让他去陪陪妈妈？”
沈珊珊道：“对呀，妈妈现在自己在家，你变出爸爸去安慰她一下吧！”
李毅轻轻笑道：“我变成你们爸爸没问题，但只怕你们妈妈知道了会不高兴。”
“妈妈见到了爸爸，怎么会不高兴？她做梦都想着爸爸能回来呢！”沈玲玲嘟起小嘴。
“对呀，你就变成爸爸去陪陪妈妈吧，我和珊珊不说，妈妈也不会知道爸爸是你变的。”沈珊珊说道。
“姐夫，你就去一下吧！”沈玲玲用力地晃着李毅的胳膊。
“不行。”李毅摇了摇头。
沈珊珊想了想道：“你要是能变成爸爸去陪妈妈，我和玲玲就都给你做女朋友。”
“真的？”李毅问道。
“当然了，玲玲快答应！”沈珊珊道。
虽然她们已经上了初中，但对世俗关系的理解还停留在简单层面。在沈珊珊看来，李毅本来就是她们母亲指定的女婿，所以姐妹一起给他当女朋友也不算什么大事。
沈玲玲比姐姐想得稍多一些，她低声道：“只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姐姐才一同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有别人在，你还是不能有两个女朋友的，否则人家会笑话我们。”
“对，你不能跟别人说，我在人前还要叫你妹夫。”沈珊珊赞同地点头。
“那你们一人亲我一下，亲完我，我就相信你们两个肯做我的女朋友。”李毅笑道。
沈珊珊和沈玲玲互看了一眼，然后一齐凑了上来。或许几天前她们不会接受这种羞人的提议，但连日的进化按摩已经让她们和李毅很亲密了，再加上李毅本就是她们的正牌男友，亲一下也没什么。
李毅对于世俗的理解，当然不像原始碳基生命一样粗陋。在他的计划里，沈珊珊和沈玲玲都是帝国的核心成员，所以相互之间应该尽量亲密。他很享受两个女孩轻柔的红唇，并且很惬意地将她们抱在一起。
……
与珊珊和玲玲闹了一会儿，李毅就出门了，他其实也很想帮唐芸。
唐芸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过得很辛苦。沈玉书消失那么久，多半是牺牲了，唐芸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一直不愿去想。她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和照顾孩子上面，希望通过忙碌忘掉一切。
李毅知道，唐芸这样子一直下去不行，她现在的性格很急，就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所致。真正的她，本来是个温婉的女人。
如果她不能释放压力，继续保持忙碌和紧张，心理状态也会越来越畸形。很多年纪大的老太太都愚蠢刁钻、不可理喻，就是这么一天天渐变而成的。
不过那些老太太心理不正常，对社会没有什么危害，社会也不需要她们再做贡献。过不了几年，她们的生命就会自动终结，人们提起她们，也只会说“人老了，糊涂了”，然后一笑而过。
可是唐芸是珊珊和玲玲的妈妈，也是李毅尊敬的长辈，李毅不希望她再活几十年就死，而希望她成长为帝国的中坚力量。帝国的建设，不需要一个糊涂的老太太，他也不能任其自由发展，心理变得越来越畸形。
唐芸的现状必须改变。
改变唐芸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她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但李毅已经看出她是个很忠贞的女人，不用说开始一段新感情了，就算其它男人跟她多说两句话，她都会皱眉。李毅虽然跟她关系不错，但终究是被当作晚辈看的，两人也不可能发生什么。
如果李毅变成沈玉书的模样，陪唐芸聊聊天，填补她一片空白的感情生活，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像唐芸这样死心眼的人，别人都不可能走进她的生活，青梅竹马的恋人、又身兼老公身份的沈玉书，是唯一的例外。
当然，变成别人的丈夫，与其亲热，以碳基生命的角度来看是一件很过分事，李毅也知道这样可能会造成唐芸尴尬。但珊珊和玲玲都这么要求，李毅也就决定一试了，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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