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张凡其实心理很不健康，他拥有两种极端的人格。
“是因为张凡的爷爷吗？”曹艳秋问。
张雪儿的手僵住了，良久才道，“你只是告诉你，张老爷子是病故的吧。”
曹艳秋点头，不知道张雪儿想要说什么。
张雪儿道，“若是我告诉你张老爷子是被人害死的呢？”
曹艳秋脸色一变，张凡曾经每次提到自己爷爷都会露出幸福的笑容，她怎么会想到张老爷子竟然是被人害死的。
“而张老爷子就是在刚满十八岁的张凡怀里死亡的，当年等我们赶到时，张凡已经不见了，我们一家人找了他好几年，最终在魏家才找到了他。”
“怎么可能，”曹艳秋惊讶捂住嘴巴，她以为自己的童年就是悲哀，可是和经常逗自己开兴的张凡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些年张凡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有张凡清楚。
此时门外张凡牵着张雪儿的宠物狗在外面溜达着，只看见对面一位骑着自行车而来的美女兴奋蹲下身子，摸着那条吐着舌头的金毛道，“这狗好乖啊，叫什么名字啊。”
张凡不带丝毫思考，随口而道，“小秋秋。”
“小秋秋？”美女明显对这个名字感到不喜欢，哪有把小狗叫小秋秋的。
“那是你女朋友的名字吧，”美女站了起来，背着手，瞪大眼睛观察张凡。
“看起来你对我打听的很清楚啊，”张凡嘴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
“你太自恋了，”美女吐着舌头道。
张凡没有说话，笑容渐渐凝固起来。
作为一个长期在地狱挣扎的人，灵敏的危险感知能力是非常强大的。
这个女人明明看起来非常友善，但是在张凡看起来她却给自己非常危险的感觉。
“你也是泰家派来的？”
美女点头又摇头，“准确的说我是泰家的人，但是我并非是泰家派来的，我仅仅只是一个收尸的。”
“收谁的尸体？”
美女狭长的眸子想一把刀子，道，“收我身后这位朋友的尸体，或者收你的尸体。”
只看见远处，一位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兜帽的男人缓缓抬起头，一股强大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金毛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危险，吓得顿时蜷缩在地上哀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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