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最舒口气的是,我的阿玛避太子如蛇蝎,这就好。
我就笑了:“阿玛不见他恐不妥当,如是见他只怕没法子回拒,女儿有个既不见又能拒的法子。”我的阿玛两眼放光。
我又微笑:“不过要阿玛受些委屈。”荣泰丈二金刚一脸疑惑。心里哀叹,老爷子又要吃药去火了。
索额图来了荣泰亲自去迎的,让进了客厅。我的阿玛在内室躲着,我哥借口去请阿玛就出来。我‘正巧’经过,于是就拉住荣泰问:“哥哥,听说最近说媒的很赚钱?”
荣泰说:“这是什么话?”我微微笑透过纱窗调侃的看里屋坐着的那位:“不是吗?我怎么听说好多朝廷大员,都嚷嚷着要改行。”
荣泰就笑:“不能够。” 我皱眉点头:“我也说是胡说。哪有这么不懂事的官员,不知忙闲,不说为国效力去,净干这么些说媒拉纤不入流的勾当。”
荣泰对我使眼色,警告我不要说的太过了。我住了口,看纱窗里那位端着茶,喝不下,放不下的样子。是过了。
我又问:“这么急去哪儿?”
“索大人来了,去找阿玛去。”
我做兴奋状:“你快去吧,催催阿玛。”
荣泰走了,我就晃脚进了屋。一番虚情假义的客套。我开门见山:“索大人您学富五车,小女子是特意来请教的。”
他是老官油子了,没事人一般摆出和蔼慈祥。我微微的笑:“家父痔疮犯了正在如厕,没个个把时辰出不来。”很好脸色已经有点绿了,虽说十男九痔,可是我这样当面与他说,还把这当成搪塞他的理由。
“索大人这么高的学问见识,一定知道好多海上良方,不如赐教小女子一二,也好替家父了了这桩烦心事。”我作十足孝女状。痔疮?你的亲亲太子爷就是我阿玛的痔疮。
索尔图铁青着脸起身拂袖:“这……我看本官还是先走吧。”
我假意留他:“大人用了饭吧,家父一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不过要赶上不好,您还得再等……”他已经走了。
问题虽然解决,我阿玛也没给我什么好脸看,因为后来朝堂上私下里流传这样的调侃语句:“某某是不是痔疮犯了正在如厕?”
我感觉人真是没隐私了,这样家里的话怎么会被别人知道?看来是有暗哨间谍这一说的。
知道了更好,我费尽心机出风头、说胡话,就是为了败坏董鄂小姐的名声,没人敢娶是我的终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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