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就只生下凌若晚一个孩子而已，就算将来刘氏再生下孩子，也绝对比不得凌若晚尊贵。而且，凌若晚是女子，就算刘氏生下儿子，对于她来说，也不可能有威胁的。
还有就是，这小芬的态度也太让人怀疑了。真的是凌若晚指使她做的吗？
“大姐姐，你真是想要为自己洗脱嫌疑吗？”看到老夫人和凌斌沉默的样子，凌若柔忍不住开口了，“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将来要是母亲生下的孩子继承了凌府的话，那你还有什么好依靠的。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会动手的。大姐姐，你就不要再狡辩了，还是快点认错吧！”
“二妹妹何须这样着急呢？”凌若晚冷笑道，“还有，二妹妹为什么就一直让我认错呢？你怎么就认定了是我做的呢？还是，你是有别的目的，所以才想要我背这个黑锅呢？”
“你在胡说什么？”看到大家都把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凌若柔也急了，连忙开口为自己辩解道，“大姐姐，我只是为了你好而已。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
“好了，柔儿，不要再说了。”秦姨娘警告地看了凌若柔一眼以后，再次看向凌若晚，一脸的歉意，“大小姐，真的是很抱歉。柔儿她只是为你着想而已，还请你不要和她较真。我相信大小姐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说不定只是这个丫鬟自作主张而已。虽然她是大小姐的丫鬟，可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管教不好也是有的。”
秦姨娘这话似乎是在为凌若晚辩解，可是仔细一听，却觉得里面意味深长。表面上是说凌若晚不会做这些事情，可是一个丫鬟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胆子自作主张去谋害当家主母呢？显然就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至于这指使的人究竟是谁？只怕大家都心里有数了。
“凌若晚，你怎么说？”老夫人看向凌若晚，眼神里面闪烁着不明的光芒，“这件事情，是你的丫鬟做的，不管是不是你指使的，你都逃脱不了关系。”
“呵呵，祖母，就算是要定罪，也总得让犯人申诉几句吧！”凌若晚不急不缓地开口道，“既然小芬说是我指使的，那总得让我询问几句吧！要不然，我这个罪魁祸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怎么样去给你们一个交代呢？”
说着，凌若晚没有再看向其他人，反而是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小芬，笑着开口多，“小芬，你说，是我指使你去给母亲下毒的，是不是？”
“小姐，是奴婢对不起你。”小芬一脸歉疚地看向凌若晚，怯弱地开口道，“可是奴婢不能不说实话啊！再说，小姐，夫人现在也算是你的母亲了，奴婢助纣为虐已经是很不对的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再为你隐瞒了。”
“这么说来，你还真的是挺有正义感的啊！”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那我问你，你是在我的身边伺候着的，那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我最信任的人，是不是你？”
“这——”听到凌若晚的话，一时间，小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她很清楚，一直以来，凌若晚都在防备着她，她在凌若晚身边，虽然说是贴身丫鬟，可是却经常不用她伺候着。
这样的事情，府里面的人几乎都知道，她就算是想要隐瞒，也没有办法。
“怎么不回答呢？”凌若晚看向下方呢，继续开口道，“你不是说是我指使你做的吗？这样重要的事情，既然是我指使你做的，那想必你一定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了，是吗？”
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有点奇怪。就连老夫人和凌斌看向跪在地上的小芬的时候，眼神也变得晦暗莫测。毕竟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会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来做的。可是这小芬似乎并不得凌若晚的欢心，而且一被捉到，马上就供出了指使的人，这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这只能说明大姐姐你的心机很深。”凌若馨嗤笑着开口道，“说不定你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会对小芬这样冷淡。为的就是可以在这个时候为自己脱罪。”
“这样说的话，三妹妹真的是太抬举我了。”对于凌若馨的针锋相对，凌若晚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显得格外轻松，“要知道，这父亲续弦也不过就是前两个月决定的事情而已。我自从从灵安寺回来以后，就很少让小芬在身边伺候了。这件事情，若晚居，甚至是府里面的人几乎都知道。按照三妹妹的说法，我这是可以未卜先知了。”
“你——”听到凌若晚的话，凌若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还有，祖母，父亲——”凌若晚抬起头，看向坐在那里的老夫人和凌斌，继续开口道，“我身边的落霜和寒影都是有身手的人，要是真的要做这样的事情，不是使唤她们更好吗？她们做这件事情，是一定不会像小芬一样被人抓住的，最重要的是，她们才是我的心腹，这样的事情，吩咐她们来说，才更加保险，不是吗？”
看着凌若晚不卑不亢，毫不退缩的样子，老夫人和凌斌的脸色都变了，显然他们也想到了这一点，顿时，他们看向跪在地上的小芬的脸色完全变了。
“小芬，这次的事情，究竟是谁吩咐你做的？”老夫人脸色一沉，看向跪在地上的小芬的脸色完全变了，“你老实说，要不然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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