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查查这次投标前集团的监控，不要放过席娴雅在监控里的一举一动。”天翼感觉这事有蹊跷。
安景说了声好，也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他坐在办公室里，想着皇甫集团的项目丢了不是什么大事。
他们集团也不是非要靠这个项目来活命，皇甫集团的钱没那么好赚。
他猜测皇甫集团要利用这个项目同赵建华做交易，多半和要吞并谢氏有关。
翱翔不去蹚这浑水也好，万一没赚到钱还牵累到了自己不划算。
但底价是怎么被赵建华知道的，还是得查清楚，防患于未然。
……
赵建华中标后意气风发，觉得自己总算也扬眉吐气了一回。
他一离开招标现场皇甫思树就联系了他，约他见面。
赵建华马上开心的答应了。
他们在皇甫思树说得一家高档茶馆的贵宾包房里碰面。
桌上摆着准备好的茶点，皇甫思树在悠闲地喝着茶，看到赵建华进来也没动，微笑地对他说：“我没有失言吧，说了这次会让你中标，这不就中了。”
赵建华走过去，伸出手来恭敬地和他握了握手，说：“是啊，是啊。我也没让你们失望，在报价上比翱翔集团要低。”
皇甫思树让他坐下，说：“价格只是一方面，按常规应该综合评分后再决定谁中标的，这次只看报价完全是为了你的公司。”
“那是，那是。”赵建华心里不服，如果不是他的报价低于翱翔，皇甫集团又怎么会轻易让他中标，皇甫家简直是千年的老狐狸。
皇甫思树笑着给他倒了杯茶水，问：“你答应我的，还有关于谢氏集团的什么把柄都会告诉我，不会还是像上次那样没什么价值，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事情吧？”
赵建华心想上次有关谢氏集团在航运上的问题，其实已经让谢氏发生了震荡，是他们皇甫集团没把握好机会，还怪他的消息没价值。
但他没法直说这些话，不得不赔笑说：“放心，我也是说话算话的。这次绝对能让谢氏集团再没翻身的机会。”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赵建华故作神秘地清了清嗓子，小声说：“你可以从谢振东的女婿下手。当初谢振东答应了他的二女儿要帮白家度过难关，实际上是将白家的公司纳入了谢氏集团。他女婿一直为这事如鲠在喉，私下了搞了不少事出来，但谢振东还不知道。你去查查就明白了。”
“你是说白家的公司有问题？”
赵建华点了点头，说：“白家的公司早就烂透了，不过现在白家的公司也不是白家的，在谢氏名下，他们的问题那就是谢氏集团的问题。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你应该明白了吧？”
皇甫思树会过意来，笑得很开心说：“明白，明白，过几天你准备好资质来集团总部和我大哥签约。”
“好的。”赵建华得意地拿起茶杯，也学着皇甫思树那样优雅地品茶。
此刻他觉得自己终于能得到这些豪门世家的认可，不再是他们眼中的暴发户了。
……
第二天，他亲自来到网络公司，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保安和前台还守着在，顿时傻了眼。
他将拿着的皮包甩到了前台的桌上问：“怎么回事，人呢，网络员呢？”
前台的女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摇头说：“赵总，昨天大家都还在正常上班，可今早他们都没来，联系了经理也没接电话。”
“什么！怎么会这样？”赵建华转头问跟着的助理，“当初是谁和谢氏集团网络部的人对接的，让他赶紧联系谢氏网络部的人！”
“是，好。”助理走到一边马上找网络公司成立时的对接人。
赵建华找了个空着的办公桌气呼呼地坐下，不明白这帮人在搞什么。
他的助理打了几个电话终于问清楚了情况，来到他面前说：“赵总，是谢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把网络部的人都调回去了。”
“调回去了？谢氏的代理董事长，谢老太太干的。”赵建华问。
助理回答说：“不是，现在暂时管理谢氏集团的人是谢振东的太太。听说谢家老太太身体不好，又退居幕后了。”
“詹佳怡？”赵建华气得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没想这女人竟然一点不念旧情，是想故意摆他一道！
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詹佳怡的电话。
詹佳怡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没有接，而是把秘书叫了进来。
“你帮我接下，告诉对方我在开会。如果他说要见我，就告诉他，我这周的时间都排满了，他得提前预约。”
秘书忙点头说：“好的。”便当着她的面接了这电话。
一接通，赵建华趾高气昂地大声说：“詹佳怡！你到底什么意思，别忘了是谁让你飞上枝头……”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我是詹总秘书。”秘书语气温和地问。
“秘书？她还有秘书了，真是不得了了！她人呢，让她接电话！告诉她，我是……”
“对不起，詹总没法接电话，她在开个很重要的会议。请问您贵姓？”秘书还是不变的温和又客气地语气。
赵建华一时吼不起来了，说：“告诉她，我是赵建华，让她开完会马上来见我！”
“抱歉，詹总这一周的行程都排满了，如果您要见她，得先预约。让我看下她下周什么时候有空。”秘书说着好像真的在办工桌前看行程表。
赵建华气得不行，还让他等到下周，说好了后天就得去和皇甫集团签约，没有技术人员、没有搭建网络平台的具体方案，这合约怎么签？
“我今天就要见她，必须得见她！”
秘书温和地说：“这个不合规矩，不过我会转告詹总的，再见。”
赵建华还想强调有多紧急，对方已经挂了。
詹佳怡对秘书竖起了大拇指，说：“你帮我应付的不错。过会这人要是冲过来非要见我，记得拦住他，绝对不能让他进到办公室里，把他带到会议室去。”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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