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赢了。”邵君理捞过酒盅,一扬脖子,把酒喝了。
阮思澄说:“嘿嘿。”
有了“让10秒”,二人胜率五五开了,到11点说停止时两个全都喝了不少。
接着,他们一起看了半部电影。邵君理对独立电影情有独钟,喜欢几个曾获过Sundance Film Festival等独立电影节大奖的导演,这回选了其中一个的新片子,讲犯罪者家人们的心灵创伤,比如他们的妻子、孩子,这种创伤既来自于内在,也来自于外在。
想睡觉是12点整,对于两个CEO来说可以算非常早了。阮思澄有一丢丢累,她想早点恢复精神,明天早上再工作。
因为根本没有准备,阮思澄也没带东西,洗完澡,擦完身子,只好穿了邵君理的真丝睡衣。邵君理的那些裤子她是绝计套不上了,幸好上衣尺寸够大,可以往下遮住臀部,到大腿,也能将就睡上一晚。
“行了,”邵君理把阮思澄给带到二楼一间客房,“就睡这儿。”
“啊,”阮思澄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不一层楼?”
“嗯,三楼只有一个主卧,一张床。”二楼才是给客人的。
“我……”也许因为“24点”时的酒精作用,阮思澄宛如吃了豹子胆,问,“君理……我能不能也去主卧?”
邵君理没吭声。
“上……不对,睡你的床……也不对,躺你的床……”
邵君理的声音带着一点哑:“你确定?”
“确定。”阮思澄又补充道,“不过不要干那事儿,就纯睡觉,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邵君理“嗤”地一笑:“看不出来,你还需要心理准备?胆子大得什么似的,而且一向说干就干。”
即使是在CEO里,阮思澄的行动力也是强的,从来没有过拖延症,看不出来她会需要心理建设。
“不是心理准备,”阮思澄真诚地道,“是行动准备。我还是个黄花闺女,作为码工,我得提前Google一下,看看经验贴什么的,掌握各种方法、窍门、还有可能有的意外状况和解决思路。但是今天工作一天,很累了,不想狗了。”
邵君理:“………………”
“好不好?”
“好。”邵君理也有些无奈,抱起床上枕头被子,“好吧,上楼。”
“耶!”
邵君理在晚上睡觉时不喜欢穿着睡衣。他没想到,他忍着没动手动脚,阮思澄却不老实,刚躺下一两分钟,就把手指偷偷伸进他那床被,戳到了他一只胳膊。一两分钟后,她又闹,这回戳到他腰。
这一会儿一捅咕,一会儿一捅咕的,邵君理终出声喝止:“别闹。”
阮思澄因酒精作用十分反常地兴奋,说:“就闹,就闹。”
阮思澄知道,邵君理从不说“别闹”这两个字,这是头一遭,因为自己真的在闹。有些男友动不动就让人别闹,高高在上的,十分讨厌。
邵君理沉默两秒,说:“你真确定你要作死。”
“……???”
还没等到想明白呢,阮思澄发觉,邵君理竟忽然握着她两边肩,把她上身给拖到了他上身上,接着两手下移,握着她两侧腰,一个用力,把她下身也搬到的他的身上!
邵君理的那床被子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她身上只七扭八歪罩着自己那个。
“君理?”因为仰躺在对方身上,阮思澄看不到对方。
阮思澄的脑袋后仰,从对方的肩颈之间反垂下,左耳摩擦他的右耳,长发蜿蜒,落在枕头上。
邵君理也喝了些酒,不若平时冷静自持,双手放开她的腰际,缓缓向上。
“呀!”阮思澄乱扭了下。
今天晚上,剩下两个地方里边又有一个不保了吗……
“君理……君理……”阮思澄闭着眼睛。
没有想到,这还不算完。
听见对方“不要”“不要”,邵君理说,“放心,不做,不干那事儿。”
“嗯。”阮思澄的心里明白,邵总说话肯定作数。
然而,她才刚刚放下心来,便突然间感觉到了不大对劲的东西!
“君理!君理!”阮思澄跟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反弓着身子,猛地弹了两三下!
最后一个地方了!最……的!
邵君理却按住了她。
阮思澄只觉得自己身体都要爆炸开来,血液沸腾,火星蹿遍四肢百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她的身体极度紧绷,宛如一张拉紧的弓。
几秒钟后,她的身体骤然放松,好像失了魂魄似的,落在原地,被邵君理把睡衣扣子一一系上,而后温柔地放了下去。
阮思澄倒在一边,大脑一片空白。
邵君理拍拍她的头,说:“睡吧。”
而后把之前设置的闹钟重新调整了下,轻轻放在床头,又翻回身,面对着阮思澄,明显也是打算睡了,说:“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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