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是幽遗学院,也不是从小长大的小镇。
是一个巨大的雪景。
连绵的山脉遮挡住了视线,成为了唯一的风景。
很多人站在雪地,裹着黑色的布料,缠了一圈又一圈,并不避寒,而为首的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拖着一把破碎的刀,她身上的布料同样破破烂烂,但站着笔直。
山谷地势较高,除此之外,往前延伸是断崖。
人群的背后起身许多白色的身影,一大群雪狼将人群围绕,这是狩猎。
最前面的女人看了一眼前方的断崖,扭转方向,第一个从人群中跑出,一刀披在一头雪狼头上,人群鼎沸,战势扭转。
画面突然扭转停滞,是一个新的场景
依旧是那片雪地。
女人走在最前,身上的衣服明显多了一倍,雪白的狼裘被她披在身上,细长的铁剑拖在雪地格外亮眼,身后跟随的人们多了足足一倍,可对面,明显有了势力的雏形。
但她依旧是第一个冲锋。
铁剑挥舞,血液横飞。
雪白的大地被温热的血浆烫成血水,战争惨烈。
所有的场景再变。
雪还是那片雪。
黑夜之下,连绵几里的帐篷点亮火光,连成一片,隐隐约约有了部落的趋势。
山脉被人们占领,有炊烟升起,火光闪烁,一向宁静的土地中,降下了婴孩儿的哭啼。
女人骑着白马,站在山脉最高,目光所及,是一片富饶的平原。
白马嘶鸣,女人身后的人升起一只旗帜。
白色的旗帜上并无其他图案,只是一朵简简单单的红花。
寒风吹拂,白旗作响,山脉上涌出一股部队,女人一马当先,大战将至。
梦接着成碎片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画面没有了白雪,遍地的火焰四起,一只只白马冲过了军队。
锋利的长枪划破咽喉,将脖颈的血肉割开,挑起整个头颅。
破旧的城墙在术士的冲击之下,变得破碎,瞬间,白马骑兵一涌而入。
城头的一处,女人满脸血迹,身上的衣袍被血染的深红,雪白的铠甲被砍的破破烂烂,她捂着手臂,步履艰难,但脸上的寒气却一点不减
女人脚踩在城墙,手中高举一个头戴王冠的头颅。
头颅被丢下城墙,剩余的军队低下头颅,放下手中的武器,臣服。
梦再次碎了。
连绵的军队冲出城墙,金黄色的骑兵涌到了最前,一杆杆骑枪寒光闪闪,数个巨大的投石车被推出,燃烧的石块被点燃蓄势待发,无数的法师和术士飞跃半空,一时间内五光十色,而天空的最高处,升起无数飞艇,响应着人类军队的呼唤。
所有军队自觉让出一条路来。
女人依旧骑着那匹白马,消瘦的身影看似羸弱不堪,岁月在她脸上流下了伤痕,她不是那么的年轻了,但她还是缓缓的驱使白马,依旧站在了最前。
对面,数不清的半兽人聚集,巨大的混血兽人拖拉着石锤,狂躁吼叫。
一丛丛身材瘦小的暗影兽人并排而立,天空中,灰黑的哥布林骑着巨大的蝙蝠,将手中炸药点燃,蓄势待发。
一头白象拱开兽群,身后跟随了无数的野兽,它们龇牙咧嘴的吼着。
最高大的白色兽人从最后方站出,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座椅,坐着一个小于普通兽人的兽王,面色阴暗的兽王遥遥一指,全部的兽人军队齐齐冲锋。
人类军队的后方,升起巨大的军号,号角吹响,血脉沸腾。
女人面色不变,挥舞着军旗,全部的金黄色骑兵与女人并齐,一声令下,所以的军队保持冲锋,炽红的军旗在半空摇曳,鲜血将大地变成天上的残阳一样颜色
全部的画面定格,到了这里,终于是梦境的最后。
女人一头漆黑的头发变得花白,时间的洗礼下,她不再年轻,她站在一个大殿之中,大殿之下,巨大的广场沾满了人,竟有几十万之多,女人脸上的伤痕没有被时间洗刷掉,变成了战争的烙印。
穿着洁白衣服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共同托举着一个王冠,一步一步走向处于最高处的女人。
他们要给自己的母亲加冕。
她低下了头颅,孩子们将象征王权的王冠圈在了她的头上,王冠闪耀,就此王国建成。
广场人声鼎沸,全部的人跪拜,高呼迎接国王。
阿诺拉王国之名就此诞生。
梦里突然又多了一份叹息。
“吾之血脉者啊.....”
这声叹息被脑海中的种种一冲,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没有存在。
提亚睁开了眼睛。
梦醒了。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红披风,眺望窗外,身体多了很多轻巧,力气生长了一个幅度,天地中时刻一些看不清的东西钻入体内,变的自然。
提亚已经开始不排斥了魔法能量。
“这是,进阶了吗?”
闭上眼睛,她开始将梦境模模糊糊的种种咀嚼,梦中女人那挺拔的身形高大伟岸,一直在提亚面前缭绕。
阿诺拉...
守护子民的阿诺拉...
你是。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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