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个大哥的面子，他也不给啊。”
罗五看着邹玉杰，言语不善的问道。
邹玉杰将手机撇到了躺椅上，摊了下手说。“是大哥，那也是曾经的大哥了。”
“人家，现在能给我个面子，跟我说句话，那都是够意思了，我还能怎么样？”
“你不是说，他对你挺好的吗！”
罗五再次问道。
“好归好。那是他没忘了我当年对他的好，可我也不能蹬鼻子上脸吧？”
邹玉杰一脸无奈的说，“人家现在是大哥，我呢？我就是个开洗浴的小老板，充其量还干了点副业，赚点小钱，我跟人家怎么比？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了。”
“还请人家吃饭？现在，人家的饭局多的都推不过来，咱插得上吗咱。”
“行了！你别跟我说有的没的了！我不爱听这个。”
罗五冲他一摆手说，“既然他今天不给这面子，那就改天再说吧。”
“你说找他有业务，啥业务啊，你们皇朝现在还能跟他凑合到一块儿？”邹玉杰也有点不太相信的问道。
罗五反问道，“小果儿跟他曾经不都是朋友嘛，我们怎么就不能一块儿合作了？”
“那你让小果儿请他啊，不得比我面子大的多吗。”
“行了，我跟你也说不清楚。你啊，就自己吃吧，我得走了！”
说完，罗五转身走出浴室。
……
一台白色面包车，停在东郊同江东交界的一处旧厂房边上。
哗啦！
车门划开。
段小波等人下了车，老万直接被人推进了厂房大院。
老万好歹也是小武身边的红人，面对段小波他们，也没有表现出多恐慌的样子。
但，他的额头上此时也已经冒出了汗。
这个地方，明显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真要是对他下手的话，那他就是九死一生了。
咣当！
厂房的大铁门被人关上了。
段小波看了眼身后，随后又笑着看向老万。
“你们别胡来啊！我告诉你们！”
老万指着段小波说道。
“嘎！”
“……啊！”
段小波身旁的人，一镐把子直接抡在他的胳膊上，直接将老万的胳膊打折。
“呵呵，偷袭我是吧，我段小波报仇不隔夜，你不知道？还敢出来嘚瑟？”
段小波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老万跟前走。
老万不自觉一手捂着胳膊，身子就往后撤。
“你，别胡来啊，我告诉你！”
“我在这，弄死你都可以，你叫我别胡来？”
段小波说着话，一抬手，“把他给我按在地上，这地方土质不错，先让他吃点儿，待会儿再说别的！”
段小波这一句话说完，上去几个人，直接将老万按在土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
段小波看着自己的手掌，笑道，“如果，你喊放开你，就能放开你的话，那就神了！”
“……！”
老万怔住了，随即，他被几个人直接按在地上，将他的头使劲埋在土里。
“呜呜……”
老万被强行吃了几口土，不住的咳嗦。
段小波看着他一笑，说，“别着急，这只是餐前小菜，你后面还有大餐了，我包你满意！”
“小波！小波！……”
老万奋力挣扎着，这时他嘴里喊得也是小波了。
但是，段小波根本就没理他，只要他不发话，老万就要继续吃土。
“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是怎么认出我媳妇的？你他妈没见过我媳妇，怎么就直接找到她的？”
段小波说道。
“……我！”
“说不说？”
“说，我说！”
老万没有犹豫，直接就喊道。
对于给他提供消息的人，他是没有必要替他隐瞒的。
“是，麻团儿！是麻团儿啊！铁路街的麻团，告诉我们的！”
“什么？”段小波眉头一皱。
“这尼玛，我们有卧底，你们也有卧底啊，这尼玛不拍无间道，都对不起你啊！”
“真是麻团儿，那个狗篮子？”段小波再次问道。
“是，就是他，你想，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再说，我要是不认识他， 我也编不出来啊。”
老万此时脸上嘴上全都是土了。
段小波微微一笑，看着他说，“你这次还是挺听话的啊，没有隐瞒，看来，作为你的盟友，危险系数还是挺高的！”
“放了我吧，小波，我跟你其实没仇啊，小波……”
“没仇？呵呵，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有人在，就他妈被你一锅端了，我媳妇现在怎么样还不知道了，你觉得，我能放过你吗！”
说话间，段小波一扬手，跟着上去俩人，直接拿着一根粗麻绳，套在老万的脖子上。
“哎，哎哎！别，别啊！”老万一直没想到，段小波会给他留这一手。
当绳子套到脖子上的时候，老万彻底的傻了，两条腿都软了。
“小波，我不想死啊，小波，我不想跟你作对的，小波啊，你放过我吧小波！”
老万苦苦哀求着，在生死面前，老万绝对不会做一个硬汉的
虽然，他一直都想以硬汉示人，但是，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都不如他这条命重要。
但是，此时，已经不能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了，他的命运，就掌握在段小波的手上，就掌握在这根绳子上。
库通！
老万跪下了，他两条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谁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跪倒在地上，还是因为腿软，但事实上，他就是跪倒在段小波的面前。
这，就已经足够了。
段小波吃软不吃硬，如果老万硬到底，他反倒会要了他的命，成全他了。
但是现在，老万跪下来求他，他倒是觉得，如果就这样要了老万的命，那对于他来说，多少脸上也不光彩。
“小波，动手吗？”这时，身旁的兄弟，凑上来问他。
段小波一摆手，随后走到老万的跟前，瞅着他笑着说，“怕死？”
“怕……”
老万使劲点了点头，他觉得，段小波已经对他抛出橄榄枝了，他就得立刻接着，否则的话，顷刻间自己的命就会没了。
段小波微微一笑，“不是你不想死，就能不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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